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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环境下的媒介批评

发布时间:2020-09-18 07:27:15

1、后现代主义的媒介批评

一、后现代社会分期及其社会特征
何为后现代主义呢?
虽然“后现代”不是一个时间概念,但是,它仍然有时间上的规定,它是相对于现代而言的。所谓“现代”,按照后现代主义者和哈贝马斯等人的共同理解,从历史时期上讲是从文艺复兴开始,经启蒙运动到20世纪50年代,实际上就是指西方资本主义从产生、发展而走向现代化的过程。“现代化”过程就是指商品化、城市化、官僚机构化和理性化的过程,这些过程共同构成了“现代世界”。现代化的过程是一个充满发明、革新和活力的过程。“现代性”体现的是理性和启蒙的精神,它相信社会历史的进步和发展,人性和道德的不断改良和完善,人类将从压迫走向解放。“现代性”通过新的技术、新的运输方式和交往方式、产品的分配和消费形式、现代艺术和意识形态而散布到日常生活中去。
后现代主义的理论家们认为,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随着科学技术的革命和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西方社会进入一种“后工业社会”,也称作信息社会、高技术社会、媒体社会、消费社会、最高度发达社会,在文化形态上称为“后现代社会”或“后现代时代”。后现代时代在科学、教育、文化等领域经历了一系列根本性的变化,这些变化表明它是人类历史的一次断裂或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后现代”之“后”具有双关性,它体现了对待“现代性”的两种不同态度。在一种意义上,“后现代”是指叫非现代”,它要与现代的理论和文化实践、与现代的意识形态和艺术风格彻底决裂。“后”可以肯定地理解为积极主动地与先前的东西决裂,从旧的限制和压迫状态中解放出来,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也可以否定地理解为可悲的倒退,传统价值、确实性和稳定性的丧失。在另一种意义上,“后现代”被理解为“高度现代”,它依赖于现代,是对现代的继续和强化,后现代主义不过是现代主义的一种新面孔和一种新发展。
如何对待“现代性”,这是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之间以及不同的后现代主义者之间争论的主要问题之一。许多后现代主义者采用对“后现代”的第一种理解,把后现代看作是西方历史上的一个戏剧性的断裂或决裂,是一种旧的东西的终结和新东西的来临。因此,他们对于“现代性”采取批判和否定的态度。他们认为,资本主义的“现代化”给人民带来无数的苦难,工业化造成了对于农民、无产阶级和工匠的压迫,妇女被排除在公共范围之外,帝国主义的殖民统治采取了种族灭绝和大屠杀的政策。现代社会也产生了一整套惩罚的制度和实践,以及使它的统治方式和控制方式合法化的话语。现代性使理性走向了它的对立面,使自由走向了压迫和统治。所以,这些后现代主义者们要求用新的价值和政治学去克服现代话语和实践的缺陷,呼唤新的范畴、思维方式和写作方式。
德国思想家哈贝马斯用“三分法”把批判后现代主义的学者分为“老保守主义”,即拒绝现代性,全盘否定现代主义。利奥塔、德勒兹被看作是“新保守主义”,巴塔耶、福柯、德里达被看作是“青年保守主义”。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反对理性主义和启蒙运动。
到底是要继续现代性未竟的事业,还是要与现代性彻底决裂,这似乎构成了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之间的尖锐对立。然而,后现代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姆逊试图将二者辩证地结合起来。他认为,后现代主义不仅仅是一种新的美学风格,而且是晚期资本主义逻辑的文化发展的一个新阶段。詹姆逊吸收了经济学家恩内斯特·曼德尔的《晚期资本主义》的观点,认为后现代主义是晚期资本主义的“主导文化”,文化分期与资本主义本身有着紧密的关系,资本主义的发展分为了三个阶段,其对应关系如下:
国家资本主义——国家市场一—《资本论》时代——现实主义
垄断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一—不列颠、德意志帝国——现代主义
晚期资本主义——跨国/媒介/后工业化资本主义——后现代主义
按照这种分期,后现代主义是晚期资本主义社会的文化主流。资本主义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有相应的文化风格,如在市场经济阶段有现实主义,在垄断资本主义阶段有现代主义,而多国资本主义阶段就有了后现代主义。针对波德里亚和利奥塔等激进的后现代主义者们把后现代主义看作是“历史的断裂”的观点,杰姆逊认为,不同时期的彻底断裂并不意味着内容的完全改变,而是现成大量因素的重构。在早先时期或在系统中处于从属地位的一些特征如今变成占统治地位的特征,原先占统治地位的因素退居第二位。这一分析既承认了现代主义文化形式向后现代文化形式转变的间断性和非连续性,同时又承认了后现代主义文化对于先前的文化因素的继承性和连续性,把后现代主义的发展放到资本主义的更大的文化框架中来讨论。实际上,杰姆逊是采用了上述对于“后现代主义”的第二种理解,即把“后现代”看作是资本主义的一个更高阶段,是“高度现代”,是对现代的继承和发展。
二、后现代主义哲学与现代主义哲学的不同
后现代主义哲学的本质特征就是对于起源于希腊的西方哲学传统,特别是继承和发扬这个传统的“现代主义哲学”的全面批判,这标志着当代哲学思维的一次重大转向。所谓“现代主义哲学”,是指从笛卡尔开始的理性主义哲学、启蒙运动,19世纪以康德、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孔德的实证主义,20世纪的马克斯·韦伯的哲学,萨特的存在主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和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等。可以说,后现代主义对于西方传统哲学的批判是整个西方哲学发展史上哲学批判和论战中最全面、最激烈、最具根本性的一幕。后现代主义哲学对现代主义哲学的批判和否定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三、如何看待后现代主义哲学
从上述的后现代主义哲学对传统哲学特别是现代主义哲学的批判中,我们可以作出以下几点评论:
1、后现代主义哲学,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社会批判理论,它是当代西方哲学家对资本主义社会自身发展的一种理论反省。当资本主义发展到后工业社会,产业结构、社会生活、传播方式、艺术形式和艺术风格甚至意识形态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资本主义社会的文化矛盾暴露得更加充分,这就促使哲学家们从更高的理论层次上来反思资本主义发展的命运,反思现代化过程的利弊,反思作为资本主义现代化的理论基础的理性主义和启蒙精神的正确与否。
后现代主义在这一反省中更多地是看到资本主义现代化过程给人类的生存带来的危害和弊端。在现代化过程中,由于高扬了主体性和人类中心主义,把人和自然的关系理解为统治和被统治、改造和被改造、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人类无限制地向自然索取,使得自然环境和生态平衡遭到极其严重的破坏,地球已越来越变得不适合于人的生存。现代主义宣扬科学至上,以为科学技术可以解决人类的一切问题,然而科学的发展不仅又重新导致了人的异化,导致了对精神文明和道德信仰的忽视,甚至科学高度发达的结果是生产出能够灭绝人类的原子武器。理性主义和启蒙精神在反对封建神学、解放思想方面起过巨大的作用,但是理性主义的绝对统治、总体化或整体性又重新产生了近乎恐怖的思想禁锢和压迫人的意识形态。虽然说后现代主义思考的是资本主义过度的发展所导致的种种问题,与我国国情相去甚远,然而作为过来人的反省和教训,对于以为现代化有百利而无一害,甚至为了眼前利益而不顾一切后果的近视者来说,不亚于一服极好的清醒剂。
2.后现代主义哲学确实是哲学发展的一个转向。当人类进入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后工业社会、信息社会或后现代时代,社会的生产结构、文化形态和交流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必将引起人类的哲学思维方式的变化,哲学这种转向的特点是反对普遍化、总体化、同一性、等级体系、本质论、基础论和表象论,肯定多元性、多样性、差异、非中心、零散化、机遇、混沌、不确定性、流动和生成。而这些特点的确是以往的哲学所缺乏的或者说重视得不够,后现代主义哲学能够把它们提出来研究并且予以特别的重视,这应该说是后现代主义哲学的理论贡献。可以说后现代主义是现代主义物极必反的结果,后现代主义在觉得现代主义令人窒息的时候,渴望能够呼吸到一股新鲜的空气。在上述后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哲学的批判中,应该说后现代主义哲学家们抓住的问题是不错的,击中了现代主义哲学的要害。后现代主义哲学是对西方哲学发展的一次深刻的理论反省,它是西方哲学企图跳出传统哲学藩篱的一次大胆尝试,尽管它不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尝试,但它毕竟显示出当代西方哲学发展的一种新的转向。
3.后现代主义哲学是以批判现代主义哲学为己任的,但它并非完全是一种无所建树的、只事消解的哲学。后现代主义力图用自己的理论去取代现代主义的学说。如果毫无建树,批判也就因为缺乏理论基础而成为不可能的。后现代主义的根本问题是过于偏激,对于现代主义采取完全否定的态度,把自己和现代主义看作是完全对立的两极。理性和非理性、总体性思维和局部性思维、横向思维和纵向思维、同一和差异、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结构和解构之间并不是一种非此即彼的关系,而应该是一种互补的关系。因为理性主义和启蒙精神存在许多问题和缺陷,而要完全抛弃它们,这是极其错误和幼稚的。理性主义和启蒙精神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历史作用,科学和理性仍然是我们中国人今天需要补课的地方。实际上,后现代主义并不能完全驳倒理性主义,正如有些后现代主义的批评家认为的那样,尽管后现代主义者们反对总体化的思维方式,反对宏大叙事,但是他们把“后现代”与“现代性”区分开来,对现代性进行批判和反省,力图对现代主义的思维方式进行一种根本性的转换,这本身就是以一种整体化思维框架和宏大叙事方式为前提的。可见,“后现代”一词本身就与它反对的思维方式划不清界限,这也许说明了“现代主义”思维方式是不能完全被超越的原因。
四、后现代主义与影视文化理论
代表人物是法国学者波德里亚和美国学者詹姆逊。
“仿像、类像”的概念:波德里亚认为,我们正处在一个“仿像”(也称为“类像”)的时代。

2、新媒体环境下如何加强主流媒体的舆论引导能力

新媒体和主流媒体是有很大区别,新媒体是指近年来在互联网平台下的新兴自媒体人和企业下运作而提供内容的写作者,主流媒体包括官媒在内。
主流媒体具有权威性和受众度广泛,而新媒体的受众度偏为自己的粉丝类型传播而获取更多价值的曝光和舆论引导。
只有主流媒体 主动融入到 新媒体平台,在与自媒体人或者企业运作的的写作者进行博弈下,还是很有优势的。

3、媒介批评和新闻评论的异同

还第一次看到把这两个东西来加以比较的。
说说本人看法:

异:
1、对象不同。
前者对新闻传媒业各要素的批评,包括对媒介产品、媒介机构、媒介人员、媒介行为、媒介环境、媒体制度等的批评,简而言之,就是对媒体的批评。而新闻评论的对象要广得多,可以就一切新闻事件或社会现象进行自由地评论。

2、方式不同。
媒介批评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有专家们学理性的批评(如批评性论文和著述)、有公众性批评(如香港曾有的对《东周刊》的用脚投票)、有媒介观察组织的监督性批评等等。而新闻评论的方式是比较单一的,主要以评论性文章的形式出现。(当然,评论本身的形式还是蛮多样的,如编后、短评、来论、社论等)

3、侧重点不同。
媒介批评侧重于找寻新闻传媒业的不足或缺陷,加以指出、促其改进及探求并提出解决方法。而新闻评论往往就事论事,有批评性型的、有颂扬型的、有分析型的,等等等等,总之,评论不一定是批评。

同:
同????
都跟新闻媒体有关??
还真想不出呢!!
期待楼下的各位大侠解答,我也好瞻仰瞻仰,哈。

以上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4、新媒体环境下媒体功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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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论文:网络新媒体议程设置与民主机制建设批评

杨状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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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体在新闻传播领域所引发的巨大变革,并对其作为意见生产机制的连续议程设置功能及民主虚幻性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新媒体;民主;生产机制;文化批评

新媒体科技的快速发展及其在互动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连续的新闻议程设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构起了意见生产机制的新型模式。新媒体借助“网状-链式”的传播特征,形成了对每一个事件和消息的跟踪-连续式议程设置效果。利用每一个传播节点在跨平台上的互动,新媒体将相关内容聚合在同一个议程之下。在新媒体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运行模式下,受众在新媒体中的参与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与拓展,受众超越了传统媒体信息制作者和传播者对内容的垄断,以较少中间语言加工特征的传播方式直接介入着新闻话语的传播过程,反映着自己的思想和观点。在此模式下,借助技术和信息的力量,新媒体似乎已经成为民主货币的制造源和集散地,俨然可以为社会大众孕育出一个“直接享有电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实果真如此吗?在这里有两个问题无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使用这些技术革新吗?还是仅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术真的落实了,我们是不是就都知道怎么去使用它们呢?”②

新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见生产和反馈机制是以对技术的熟知和对其作用的了解作为前提的,与一厢情愿的民主乌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个新媒体世界的事实上并不是为数最多的广大受众,而只是数量极少的技术精英。从整体上看,中国的工业化过程还远未终结,以科技作为社会发展动力基因源的思维逻辑也不可能在瞬间发生转变,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贝马斯称为“专家统制(technocracy)”的现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变。以专家主义为表征的专家统制现象,最重要的蕴涵就是将科技的创造、修饰和诠释权,收归了少数专家所有,特别是经由他们所组成的专业团体(诸如大学或研究机构中的各个专业学科、各类专业性的学会)所垄断。对一般人而言,专家统制高度体系化的专业技术知识和实践运作机构,使得其所外衍的社会效应,变得无以抗拒,也难以颠覆,转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国商业部电讯与信息局在《被互联网遗忘的角落:一次有关美国城乡信息穷人的调查报告》中所提出的“数码沟”概念,已经成为被普遍认可的事实。在新技术传播条件下,它们正引发着信息劣势阶层的产生和新的社会不公。③ 对于以新媒体为解决意见机制生产不畅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来说,他们忽视了受众能够平等地传播和“接收”信息(何况事实上也并不平等),并不意味着能够平等地“接受”信息这个事实。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养、不同的兴趣爱好和使用动机,都会让使用新媒体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点和辨识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种微观的兴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较相近的人群或社区里,信息的传播—接受才可能顺利完成,数码沟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缩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体时代,具有吸纳性知识结构和相关知识积累的人,相比普通民众是更容易成为信息传播领域的专家的,他们的知识优势建构了他们在新媒体世界里的主宰地位。如果说传统媒介时代的意见生产暨传达机制是单向输出、话语权被严格掌控在媒体(含管理者)一方的话,那么在新媒体时代只不过是让话语权转渡给了技术官僚和专业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诠释的那样,躲在“超级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背后的主要结构性力量仍然是经济,而经济势力也同样决定了大众主流文化的“浅表性”特征。④ 当人们普遍缺乏自我审思习惯和整个社会文化体制缺乏同步协调的情况下,新媒体建构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神话,而殊难成为真切的现实场景。从这个角度来看,所谓新媒体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传统媒体的拓宽与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对英国的新媒体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后,认为“新媒体并没有很好地为政治和民主服务”。因为种种证据表明,“在最初的热情过后,参与网上社区的人数逐渐下降,而社区内少数精英逐渐成为核心,主宰了社区的议程”。⑤ 这也说明新媒体本身和任何技术与工具的使用一样,并不会为民主模式的构建和政治观念的革新进步提供自发的思想土壤和技术支持,人们对其参与的层级和领域所存在着的社会性差别,并不能仅靠新媒体的传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转。说到底,新媒体的出现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见论坛,而不是提供了一个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从媒介内部运作过程来看,在传统媒介那里,引领和控制社会舆论进程的一个重要手段是为公众设置媒介议程,并以此架构公众的认知空间和参与热点——尽管很多时候,这些议程并不真正就是当前社会的主要问题和受众最需要了解和关心的问题,媒体报道也并不能与真实生活很好地一一对应,——新媒体同样保留了这一点。事实上,由于新媒体起步阶段在传播内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传统大众媒体进行内容上的合作和议程设置上的联动,在思维定势和结构布排上自觉不自觉地向其效行并看齐,从而势不可免地要带上传统媒体的价值观念与意志倾向。这一现象,随着新旧媒体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监管机制的逐步完善,只会加强而不会削弱。一旦有了议程设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协议默契,势必就会有权力“遮蔽”现象的产生——无论这个权力来自政治层面、经济层面,还是来自信息知识或专业技术领域。如果新媒体所传递的仍然只是传统媒体已经传递过的东西,那么即使“重新传递”的过程与方式,会带来短暂的惊喜与赞叹,可从推进意见生产民主机制建设的本质层面上来讲,它又会有什么助益呢?

退一步讲,新媒体真的让信息实现了彻底地自由传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民主真的来临了呢?答案同样是否定的。当受众真的可以随意拉取信息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中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议程框架,在其中当然是快意地删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兴趣的内容。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受众本身不感兴趣的内容,却未必就是事实上不重要或不应该关心的内容。世界传播学先驱、德国心理学家库尔德·勒温(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学路线⑥ 下,曾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现象提出过“场理论”的观点。在他看来,人的行为(或生活空间)就是人和环境之间交互作用的函数,它会随着个体和环境两个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数,P表示生命个体,E则表示外在环境)。⑦ 无论在任何社会形态当中,基于历史传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识体认,都是形成一个国家与民族伦理内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备条件。但在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由于个体化作为思想意识的社会形塑作用,由于其所具有的“反集体”意味对整个社会运转结构理路的渗透,维系社会整合的共识体认,在某个程度上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被架空的可能。受众在传统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产生的社会公共事务参与性,在这种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几近于零。当阅读什么内容的权力完全交到受众手中时,由缺乏整体观念和全局意识而引发的小群体思维模式,在宏观意识淡薄而互动性又极强的传播情况下,就会将受众逐步引导到群体意识极端化发展的路子上去,小群体思维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见就会呈现出指数式放大趋势,并最终将意见机制的生产导向激进的原教旨主义(强制注意或极权主张)。在这样的条件下,一旦小群体思维出现、形成并传播,那么言论市场必将被割裂,而割裂的结果就是大众社会的共识被破坏,民主进程被延搁和悬置。

人类不可能利用传播技术的发展制造出历史的偶然性,新媒体必然要重复与现代性有关的一切特点,而不是从根本上去改变原有的等级秩序和社会空间。尽管新媒体有可能促进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层化建制的鸿沟,但同时也存在着扩大社群集团分化和信息社会参与能力落差的危险。严重的无政府状态抑或存在缺陷的技术官僚统治的加强,都并非不可能出现的白日梦幻,而是风险巨大的潜在力量。在新媒体网络技术时代,“下层阶级”已变为一个需要重新定义和检讨的词语,如媒介批评家格雷姆·伯顿所说的那样,“在网络时代,这一概念是指那些无法获得新技术——从而也无法获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质生活的机会——的人群。”⑧ 技术的发展可能带来民主的重建吗?不会!“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标极度混乱,技术不会塑造价值,技术也不会产生理想……”⑨ 无论新媒体的发展是否为社会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总是取决于宏观的政治与社会发展,而不是媒体传播手段的单纯变革。

“没有视觉的局限,就没有心灵的形象;没有某种的盲目,就不会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体精确制导式的传播世界不但将基于不确定传播的实在世界划分为了精确的信息格子,而且借助有线或无线的传输网络为人们构筑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围墙。无论就社会制度,还是就心理状态,因应新生秩序进行规范与调整,打破“蜗居人生”和民主神话趋势盲目流行的状态,都是新媒体发展过程中必须直面相对的问题。或许在这一点上,批评家卡斯特的观点才最具有历史的辩证性和通过实践检验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对新媒体二元对立式的直线式理解模式,而是从更为细微的层面和维度,探究了新媒体与民主社会之间的演进关系。在他看来,新媒体技术一方面加强了文化资本、社会等级和差异结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为社会运动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边缘观点、边缘人群和边缘生活,拥有了和社会主流公众之间更多的接触机会,也为双方之间找寻到了增进了解和去除误会的新的意见表达机制和讨论平台。(11) 而这,或许才是新媒体带给社会民主进程的真正礼物。

注释: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约翰·帕夫里克:《新媒体技术:文化和商业前景》,周勇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页。

3、祝建华:《数码沟指数之操作定义的初步检验》,载吴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页。

5、同上,第237页。

6、即完形心理学,1912年发源于德国,该理论主张在观察现象的经验时要保持现象的本来面目和整体观念,反对将其析解为独立封闭的原子构造主义式的单个感觉元素,同时它也反对完全以物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纯客观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张。

7、黄希庭:《心理学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页。

8、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

9、李永刚,《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载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2001年版,第111页。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转型——全球化、道德和伦理》,顾宜凡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责任编辑:朱丹)

5、如何评价新媒体环境下的参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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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论文:网络新媒体议程设置与民主机制建设批评

杨状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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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体在新闻传播领域所引发的巨大变革,并对其作为意见生产机制的连续议程设置功能及民主虚幻性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新媒体;民主;生产机制;文化批评

新媒体科技的快速发展及其在互动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连续的新闻议程设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构起了意见生产机制的新型模式。新媒体借助“网状-链式”的传播特征,形成了对每一个事件和消息的跟踪-连续式议程设置效果。利用每一个传播节点在跨平台上的互动,新媒体将相关内容聚合在同一个议程之下。在新媒体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运行模式下,受众在新媒体中的参与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与拓展,受众超越了传统媒体信息制作者和传播者对内容的垄断,以较少中间语言加工特征的传播方式直接介入着新闻话语的传播过程,反映着自己的思想和观点。在此模式下,借助技术和信息的力量,新媒体似乎已经成为民主货币的制造源和集散地,俨然可以为社会大众孕育出一个“直接享有电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实果真如此吗?在这里有两个问题无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使用这些技术革新吗?还是仅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术真的落实了,我们是不是就都知道怎么去使用它们呢?”②

新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见生产和反馈机制是以对技术的熟知和对其作用的了解作为前提的,与一厢情愿的民主乌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个新媒体世界的事实上并不是为数最多的广大受众,而只是数量极少的技术精英。从整体上看,中国的工业化过程还远未终结,以科技作为社会发展动力基因源的思维逻辑也不可能在瞬间发生转变,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贝马斯称为“专家统制(technocracy)”的现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变。以专家主义为表征的专家统制现象,最重要的蕴涵就是将科技的创造、修饰和诠释权,收归了少数专家所有,特别是经由他们所组成的专业团体(诸如大学或研究机构中的各个专业学科、各类专业性的学会)所垄断。对一般人而言,专家统制高度体系化的专业技术知识和实践运作机构,使得其所外衍的社会效应,变得无以抗拒,也难以颠覆,转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国商业部电讯与信息局在《被互联网遗忘的角落:一次有关美国城乡信息穷人的调查报告》中所提出的“数码沟”概念,已经成为被普遍认可的事实。在新技术传播条件下,它们正引发着信息劣势阶层的产生和新的社会不公。③ 对于以新媒体为解决意见机制生产不畅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来说,他们忽视了受众能够平等地传播和“接收”信息(何况事实上也并不平等),并不意味着能够平等地“接受”信息这个事实。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养、不同的兴趣爱好和使用动机,都会让使用新媒体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点和辨识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种微观的兴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较相近的人群或社区里,信息的传播—接受才可能顺利完成,数码沟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缩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体时代,具有吸纳性知识结构和相关知识积累的人,相比普通民众是更容易成为信息传播领域的专家的,他们的知识优势建构了他们在新媒体世界里的主宰地位。如果说传统媒介时代的意见生产暨传达机制是单向输出、话语权被严格掌控在媒体(含管理者)一方的话,那么在新媒体时代只不过是让话语权转渡给了技术官僚和专业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诠释的那样,躲在“超级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背后的主要结构性力量仍然是经济,而经济势力也同样决定了大众主流文化的“浅表性”特征。④ 当人们普遍缺乏自我审思习惯和整个社会文化体制缺乏同步协调的情况下,新媒体建构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神话,而殊难成为真切的现实场景。从这个角度来看,所谓新媒体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传统媒体的拓宽与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对英国的新媒体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后,认为“新媒体并没有很好地为政治和民主服务”。因为种种证据表明,“在最初的热情过后,参与网上社区的人数逐渐下降,而社区内少数精英逐渐成为核心,主宰了社区的议程”。⑤ 这也说明新媒体本身和任何技术与工具的使用一样,并不会为民主模式的构建和政治观念的革新进步提供自发的思想土壤和技术支持,人们对其参与的层级和领域所存在着的社会性差别,并不能仅靠新媒体的传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转。说到底,新媒体的出现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见论坛,而不是提供了一个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从媒介内部运作过程来看,在传统媒介那里,引领和控制社会舆论进程的一个重要手段是为公众设置媒介议程,并以此架构公众的认知空间和参与热点——尽管很多时候,这些议程并不真正就是当前社会的主要问题和受众最需要了解和关心的问题,媒体报道也并不能与真实生活很好地一一对应,——新媒体同样保留了这一点。事实上,由于新媒体起步阶段在传播内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传统大众媒体进行内容上的合作和议程设置上的联动,在思维定势和结构布排上自觉不自觉地向其效行并看齐,从而势不可免地要带上传统媒体的价值观念与意志倾向。这一现象,随着新旧媒体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监管机制的逐步完善,只会加强而不会削弱。一旦有了议程设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协议默契,势必就会有权力“遮蔽”现象的产生——无论这个权力来自政治层面、经济层面,还是来自信息知识或专业技术领域。如果新媒体所传递的仍然只是传统媒体已经传递过的东西,那么即使“重新传递”的过程与方式,会带来短暂的惊喜与赞叹,可从推进意见生产民主机制建设的本质层面上来讲,它又会有什么助益呢?

退一步讲,新媒体真的让信息实现了彻底地自由传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民主真的来临了呢?答案同样是否定的。当受众真的可以随意拉取信息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中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议程框架,在其中当然是快意地删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兴趣的内容。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受众本身不感兴趣的内容,却未必就是事实上不重要或不应该关心的内容。世界传播学先驱、德国心理学家库尔德·勒温(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学路线⑥ 下,曾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现象提出过“场理论”的观点。在他看来,人的行为(或生活空间)就是人和环境之间交互作用的函数,它会随着个体和环境两个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数,P表示生命个体,E则表示外在环境)。⑦ 无论在任何社会形态当中,基于历史传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识体认,都是形成一个国家与民族伦理内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备条件。但在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由于个体化作为思想意识的社会形塑作用,由于其所具有的“反集体”意味对整个社会运转结构理路的渗透,维系社会整合的共识体认,在某个程度上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被架空的可能。受众在传统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产生的社会公共事务参与性,在这种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几近于零。当阅读什么内容的权力完全交到受众手中时,由缺乏整体观念和全局意识而引发的小群体思维模式,在宏观意识淡薄而互动性又极强的传播情况下,就会将受众逐步引导到群体意识极端化发展的路子上去,小群体思维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见就会呈现出指数式放大趋势,并最终将意见机制的生产导向激进的原教旨主义(强制注意或极权主张)。在这样的条件下,一旦小群体思维出现、形成并传播,那么言论市场必将被割裂,而割裂的结果就是大众社会的共识被破坏,民主进程被延搁和悬置。

人类不可能利用传播技术的发展制造出历史的偶然性,新媒体必然要重复与现代性有关的一切特点,而不是从根本上去改变原有的等级秩序和社会空间。尽管新媒体有可能促进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层化建制的鸿沟,但同时也存在着扩大社群集团分化和信息社会参与能力落差的危险。严重的无政府状态抑或存在缺陷的技术官僚统治的加强,都并非不可能出现的白日梦幻,而是风险巨大的潜在力量。在新媒体网络技术时代,“下层阶级”已变为一个需要重新定义和检讨的词语,如媒介批评家格雷姆·伯顿所说的那样,“在网络时代,这一概念是指那些无法获得新技术——从而也无法获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质生活的机会——的人群。”⑧ 技术的发展可能带来民主的重建吗?不会!“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标极度混乱,技术不会塑造价值,技术也不会产生理想……”⑨ 无论新媒体的发展是否为社会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总是取决于宏观的政治与社会发展,而不是媒体传播手段的单纯变革。

“没有视觉的局限,就没有心灵的形象;没有某种的盲目,就不会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体精确制导式的传播世界不但将基于不确定传播的实在世界划分为了精确的信息格子,而且借助有线或无线的传输网络为人们构筑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围墙。无论就社会制度,还是就心理状态,因应新生秩序进行规范与调整,打破“蜗居人生”和民主神话趋势盲目流行的状态,都是新媒体发展过程中必须直面相对的问题。或许在这一点上,批评家卡斯特的观点才最具有历史的辩证性和通过实践检验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对新媒体二元对立式的直线式理解模式,而是从更为细微的层面和维度,探究了新媒体与民主社会之间的演进关系。在他看来,新媒体技术一方面加强了文化资本、社会等级和差异结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为社会运动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边缘观点、边缘人群和边缘生活,拥有了和社会主流公众之间更多的接触机会,也为双方之间找寻到了增进了解和去除误会的新的意见表达机制和讨论平台。(11) 而这,或许才是新媒体带给社会民主进程的真正礼物。

注释: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约翰·帕夫里克:《新媒体技术:文化和商业前景》,周勇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页。

3、祝建华:《数码沟指数之操作定义的初步检验》,载吴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页。

5、同上,第237页。

6、即完形心理学,1912年发源于德国,该理论主张在观察现象的经验时要保持现象的本来面目和整体观念,反对将其析解为独立封闭的原子构造主义式的单个感觉元素,同时它也反对完全以物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纯客观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张。

7、黄希庭:《心理学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页。

8、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

9、李永刚,《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载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2001年版,第111页。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转型——全球化、道德和伦理》,顾宜凡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6、怎样应对新媒体环境下的网络舆情应对处置

1.做好舆情监测,建立完善的应急制度

受互联网特性的影响,企业舆情危机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为避免危机爆发时企业处于被动地位,所以舆情管控工作的第一要务是做好舆情监测,建立完善的应急管理制度。通过借助一些第三方舆情监测软件,可为企业舆情提供全天候不间断的全网监测服务,及时发现负面苗头及时通知相关人员处置,有效避免危机来临时的自乱阵脚,错失危机处置良机。

2.利用新媒体,发挥媒介宣传作用

面对舆情危机,一些企业仍不能主动、及时、权威地发布新闻,引导媒体传播有利于企业的信息,而是用对付传统媒体的方式来进行新媒体时代的舆情事件处理其实并不能够发挥企业媒体资源的作用。在这里建议企业方可以利用微博、微信等新兴媒介,发挥其强大的舆论宣传力,及时发布真实权威信息,引导舆论的正确走向。

3.建立快速反应的舆情应对机制

企业在舆情危机发生后,如果过了黄金24小时后才回复,时效性太差,这个时效在舆情中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一旦负面舆情产生,就很容易扩散到全网全国,引起广泛关注。因此,建议企业可以利用专业的舆情监测软件,通过设置一些与行业、领域、产品、领导人等标签相关的关键词,进行实时全网监测,但凡出现了一丝丝的危机苗头快速发布处理进展,及时回复大众的问题,做好问题的解释工作。

4.加强自身管理和监督,完善善后工作

很多企业错误地认为舆情事件结束后,舆情应对工作就完成了,其实不然。例如,此前发生的顺丰快递员私拆包裹事件,顺丰虽在前期的应对处理中通过“绝不姑息、纵容任何违反法律法规和企业行为准则的不当行为”的表态巧妙地化解了一场舆论危机,但是事后仅对快递员作出调离岗位处理,不符合部分网友的预想,使得回落的舆情再次升温,掀起新一轮舆论风向。

因此,企业一定要多在自身管理和监督,以及事后形象恢复上多花时间,完善善后工作。比如危机处理过程中的举措是否有严格执行、有没有对相关部门出现的问题进行总结,健全相关机制建设、是否有参与一些社会公益或者赞助活动恢复企业形象等等,来自识微科技商情知识栏目。

7、辩题:在当下媒体环境中,新媒体与传统媒体谁占主导地位

新媒体贴亲平民,更能反映人民的切实需求;传统媒体撰写者为知识分子,属于社会上层,有上层“御用文人”之嫌。
科技发展速度飞快,新媒体逐渐占据人们生活,这方面,你可以找一些数据:如现代上网人数,增长速度,还有传统媒体如(报纸销售量下降趋势)。使用手机阅读新闻等,还有许多杂志社也开始推出手机报,电子报等。

新媒体特点:方便、快捷、大众化。

用哲学观点:新事物必然会代替旧的事物,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希望能帮到你!

8、新媒体环境下舆论有哪些新特点 该怎么解决

在网络舆论发展的初期,互联网上的各种言论载体主要的运行模式是引用、转载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体的报道,并对其进行补充式的传播和讨论。但是,随着近年来网络言论载体和网民数量的增多,这种格局早已有所改变,网络舆论已经通过与传统媒体的深入互动,越来越明显地推动事件的发展。而在多数热点事件的发展演变中,互联网舆论发挥着巨大的作用,网络舆论“倒灌”传统媒体的现象也逐渐增多。网络舆论中的“爆料”往往能引发传统媒体的积极呼应,引发大范围舆论议论,如果不能Shi.yong小蚂蚁编辑器高效的去编辑解决这些问题,那么就会发展成失控的局面

9、新媒体环境下的舆论领袖具有哪些特征

属于传播学的范畴,这个概念。

舆论领袖是指能够非正式地影响别人的态度或者一定程度上改变别人行为的个人。

他们主要具有以下作用:告知他人,有关新产品的信息;提供建议以减轻别人的购买风险;向购买者提供积极的反馈或证实其决策。所以舆论领袖是一个告知者、说服者和证实者。

舆论领袖的特征:

1)舆论领袖交际广泛,同宣传媒体和各种交易中间商联系紧密;

2)舆论领袖能够容易被接触,并有机会、有能力影响他人;

3)具有较高于其追随者的社会经济地位,但不能高出太多,否则,二者就难以沟通;

4)更乐于创新,尤其当整个社会倡导革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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