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虚假新闻的特点
虚假新闻的特点目前,新闻失实大致有如下表现:添枝加叶,浮夸拔高;“合理想象”,情节失实;以点代面,以偏概全;猎奇轻信,以讹传讹;导演摆布,弄虚作假;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甚至子虚乌有,通篇捏造。综观近年来的虚假新闻,主要特点有以下几个方面:
1.复发性
就具体的单个新闻而言,2007年4月,《廉政瞭望》杂志刊登了题为《河南新郑市原副市长出狱后卖烧烤》的文章,事后被评为2007年十大虚假新闻。其实,《廉政瞭望》并非始作俑者,早在2005年,《打工》、《现代女报》就已刊发过此文,只是当时影响不大。而被评为2001年十大虚假新闻的“美国医生怀特下周赴乌克兰操刀换人头”一文却被《北京青年报》在1998年、1999年、2001年三次反复报道过。虚假新闻的反复性发作可见一斑。
2.新闻图片造假现象日益严重
近年来,数码摄影技术日臻成熟并广泛应用于新闻摄影领域,为新闻摄影与发稿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但是,较之于传统的摄影技术,借助计算机造假实在是易如反掌,这就为不少善于“创作”而非忠实记录的摄影记者大开方便之门,新闻图片的造假也就层出不穷。“最著名的就是那幅曾获第47届‘荷赛’日常生活类三等奖新闻摄影作品《非典时期的爱情》,最后被查实是请模特摆拍。2006年年初的‘华赛’评选,也爆出获金奖照片造假的新闻。”
3.变异性
前几年的虚假新闻,有许多完全是凭空捏造,没有一点事实根据,甚至连捕风捉影也无从谈起。就1993年前后出现的虚假新闻而言,大部分手段比较粗陋,多为无中生有、片面求奇型,一般一查之下立见分晓;而2003年前后出现的虚假新闻的手段明显要高明得多,绝对无中生有的状况已难寻踪迹,更多的是事出有因,有的是由于记者采访作风不扎实,道听途说,主观猜测,从而酿成大错。如2002年《金陵晚报》、《华商报》等报纸报道的《“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可更名》的事件,就是曲解了南京市某些政协委员的提案,而不是完全造假。
4.数量渐多、寿命趋短、“专业性”渐强
随着我国新闻媒介数量的倍增,尤其是网络媒体的出现,使得我国的媒体上的虚假新闻的数量也逐渐呈上升趋势。另外,很多虚假新闻寿命越来越短,像2003年的十大虚假新闻之一《〈背影〉落选鄂版新教材》,刊出的次日就被揭穿。造假者的专业性越来越强,这不仅表现在以往虚假新闻的生产者多为业余作者或通讯员,而现在很多记者也参与造假,还表现为以往小打小闹偶而为之到现在的以此为业专事造假。
5.多样性
这不仅体现在涉及的新闻体裁和领域的多样性上,而且还体现在表现形式的多样性上。以前虚假新闻以消息居多,而现在是消息、通讯、言论,一应俱全。此外,内容上,也由过去的奇闻轶事、花边消息,发展到涉及政治、文化、历史、科技、体育、国际关系等。
2、新媒体的特征有哪些
1、价值
就媒体本身意义而言,媒体是具备价值的信息载体。载体具备一定的受众,具备信息传递的时间,具备传递条件,以及具备传递受众的心理反应的空间条件。这些综合形成媒体的基本价值。
这个载体本身具备其价值,加之所传递信息本身的价值,共同完成媒体存在的价值。这个也就是媒体存在价值。
2、原创性
新媒体之所以称之为新,就新在这里。应该具备基本的原创性。
这里的原创性,区别于一般意义上个人或个别团体单独的原创性,应该一段特定的时间内时代所赋予的新的内容的创造,一种区别于前面时代所具备的内容上形式上理念上的更革新的一种创新。更具备广泛意义的创新。
3、传播方式双向化
传统媒体信息传播的方式是单向的、线性的、不可选择的;新媒体传播方式是双向的,每个受众既是信息的接受者,同样也是信息的传播者,进而互动性强,传播效果明显。
4、传播行为更加个性化
每一个人都成为信息的发布者,个性的表达自己的观点,传播自己关注的信息,传播内容与传播形式等完全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5、内容形式多样化,展示方式丰富
传播的内容多元化和融合化,同时传播带有文字、图片、声音等于一身的信息已成为可能,提高了信息量,提升了信息的广度。
(2)新媒体环境下虚假新闻特征的变化扩展资料
新媒体最常用的营销方式:
1、病毒营销
利用大众的积极性和人际网络,让营销信息像病毒一样进行传播和扩散。
2、事件营销
利用有新闻价值、社会影响以及名人效应的人物或事件,通过策划、组织等技巧来吸引媒体、消费者的兴趣和关注。
3、口碑营销
创造新颖的口碑传播内容。
4、饥饿营销
可以有效提升产品销售,并为未来大量销售奠定客户基础,同时也是未来对品牌产生高额的附加价值,从而为品牌树立起高价值的形象。
5、知识营销
通过有效的传播方法和合适的传播渠道,将企业所拥有的对用户有价值的知识传递给潜在用户。
6、互动营销
抓住彼此双方的利益共同点,找到其中巧妙的沟通时间和方法,将彼此紧密的链接在一起。
7、情感营销
把消费者个人的情感差异和需求来作为企业营销推广的战略设计。
8、会员营销
对消费者、潜在客户的信息挖掘,来细分客户种类,并对相应的用户采取更为合适的促销手段。
3、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的特征有哪些转变
在信息传播中,媒体环境发生改变,相对应地在媒体环境中彼此有联系的人的地位也发生了变化。信息技术的发展、海量的用户使信息的制作、传播、接受变得异常简单。笔者非常赞同美国《Online》杂志对新媒体的定义新媒体是“所有人对所有人的传播”。在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由单纯的“接受者”转变成“传播者接受者”的双重身份,身份发生论新媒体环境下“受众”理论探讨巨大改变。
“受”众不“受”。在新媒体环境下,这种传播模式被改变。早期在网络出现之前以广播、电视、报纸这类大众传播媒介为主的传播方式,这种模式下“传播者”是整个传播链的第一环,处于第一中心位置,他决定着传播活动后属四大环节,而受众对于信息的接受处于被动的位置。而在新媒体环境下,早期的信息传播模式被完全打破。“传播者”和“受众”的界限被模糊,媒介中心丧失。“去中心化”成为现今信息传播的一大特点,所有人都可以进行传播,每一个个体都成为信息传播的中心。每一个个体都可以充分调动自己的积极性并发挥自己的能量。
这个时代不再会依靠某一个类媒介的强势覆盖而“号令天下”、“唯我独尊”。新兴媒体的勃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和个性的表达,每个人都掌握着话语权。新媒体环境中,“受众”已经不是被动的、单纯的“受”众,笔者倾向于将“受众”更名为“用户”。
在新媒体发展下,受众成为用户,每个普通人都可以随意地发布信息,每一个人手里都有一支“麦克风”,传播和接受的地位平等。互动性加强。与传统媒体相比新媒体特征明显,即时性、互动性、开发性、个性化、精准性、信息的海量、低成本的无界限传播、搜索便捷等。而其中信息处理技术的数字化、传播方式的互动性是它最本质的特征。
丹吉尔默提出了“新闻媒体3.0”的概念,而受众与媒介的关系也从0经历到3.0形态。0时代的交互性弱基本没有,传播形式单一,媒介是中心,它决定受众选择的信息。2.0时代媒介中心的理念开始淡化,受众与媒介之间开始了互动,受众的声音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媒体上,而媒体也开始重视这样的声音,并根据受众意见随时调整信息的传送。如今的3.0时代传播者和受众之间的界限模糊,媒介不过是聚合受众注意力和需求的平台。信息的发布不再局限在原来的少数特权阶层,每一个人都可以发布信息,参与任何一个新闻事件,影响事件的进程。受众的主动性及互动性是新媒体环境下的鲜明特征。
(参考资料:财识网)
4、新媒体环境下,你是如何看待新闻价值的
新闻价值是选择和衡量新闻事实的客观标准,即事实本身所具有的足以构成新闻的种种特殊素质的总和。新闻价值就一直是采访者衡量事实可否成为新闻,编辑决定稿件可否迅速编发的重要标准之一。
5、新媒体有哪些特点?
新媒体有全方位的数字化、有互动性、个性化等特点。
一. 全方位的数字化
新媒体最为显著的特点即数字化的传播方式。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必然带来数字化传播方式。新媒体通过全方位的数字化过程,将所有的文本缩减成二进制元编码,并且可以采用同样的生产、分配与储存的过程。
二. 互动性
提及新媒体最常提到的就是其交互性。传统的大众媒介都是单向式传播,但新媒体则突破了单向传播,增强了传播者与接收者之间的互动性。新媒体以其新兴技术新兴,特别是互联网,可以连接网上任一用户,实现网络信息资源共享,使用户之间无障碍沟通交流。
三. 个性化
新媒体实现了信息传播与收阅的个人化。以网络环境为基础,基于信息用户的信息使用习惯、偏好和特点向用户提供满足其各种个性化需求的服务。这种新媒体提供的个性化信息服务,令信息的传播者针对不同的受众提供个性化服务。
新媒体存在的问题:
1. 我国网民数量激增,但分布不均。调查显示,城市网民,尤其是大城市网民是主力军。知识、信息之间的这一鸿沟将会变得更宽而不是更窄。
2. 网民素质良莠不齐。网民拥有自由发表意见的平台,但此类言论自由随意、导向不明,甚至部分网民热于揭人隐私、制造谣言,而导致偏激和非理性、盲从与冲动。
3. 虚假信息多。目前,网络上频繁出现一些虚假、低俗等有害信息给构建健康文明网络造成了极坏影响。
6、虚假新闻有什么特点?
虚假的新闻一般都是用。一些假大空的标题来吸引人的注意力,而内容和标题往往不符。而有的完全是没有事实存在的,自己胡编乱造的新闻。
7、新媒体环境下媒体功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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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论文:网络新媒体议程设置与民主机制建设批评
杨状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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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体在新闻传播领域所引发的巨大变革,并对其作为意见生产机制的连续议程设置功能及民主虚幻性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新媒体;民主;生产机制;文化批评
新媒体科技的快速发展及其在互动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连续的新闻议程设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构起了意见生产机制的新型模式。新媒体借助“网状-链式”的传播特征,形成了对每一个事件和消息的跟踪-连续式议程设置效果。利用每一个传播节点在跨平台上的互动,新媒体将相关内容聚合在同一个议程之下。在新媒体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运行模式下,受众在新媒体中的参与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与拓展,受众超越了传统媒体信息制作者和传播者对内容的垄断,以较少中间语言加工特征的传播方式直接介入着新闻话语的传播过程,反映着自己的思想和观点。在此模式下,借助技术和信息的力量,新媒体似乎已经成为民主货币的制造源和集散地,俨然可以为社会大众孕育出一个“直接享有电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实果真如此吗?在这里有两个问题无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使用这些技术革新吗?还是仅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术真的落实了,我们是不是就都知道怎么去使用它们呢?”②
新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见生产和反馈机制是以对技术的熟知和对其作用的了解作为前提的,与一厢情愿的民主乌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个新媒体世界的事实上并不是为数最多的广大受众,而只是数量极少的技术精英。从整体上看,中国的工业化过程还远未终结,以科技作为社会发展动力基因源的思维逻辑也不可能在瞬间发生转变,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贝马斯称为“专家统制(technocracy)”的现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变。以专家主义为表征的专家统制现象,最重要的蕴涵就是将科技的创造、修饰和诠释权,收归了少数专家所有,特别是经由他们所组成的专业团体(诸如大学或研究机构中的各个专业学科、各类专业性的学会)所垄断。对一般人而言,专家统制高度体系化的专业技术知识和实践运作机构,使得其所外衍的社会效应,变得无以抗拒,也难以颠覆,转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国商业部电讯与信息局在《被互联网遗忘的角落:一次有关美国城乡信息穷人的调查报告》中所提出的“数码沟”概念,已经成为被普遍认可的事实。在新技术传播条件下,它们正引发着信息劣势阶层的产生和新的社会不公。③ 对于以新媒体为解决意见机制生产不畅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来说,他们忽视了受众能够平等地传播和“接收”信息(何况事实上也并不平等),并不意味着能够平等地“接受”信息这个事实。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养、不同的兴趣爱好和使用动机,都会让使用新媒体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点和辨识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种微观的兴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较相近的人群或社区里,信息的传播—接受才可能顺利完成,数码沟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缩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体时代,具有吸纳性知识结构和相关知识积累的人,相比普通民众是更容易成为信息传播领域的专家的,他们的知识优势建构了他们在新媒体世界里的主宰地位。如果说传统媒介时代的意见生产暨传达机制是单向输出、话语权被严格掌控在媒体(含管理者)一方的话,那么在新媒体时代只不过是让话语权转渡给了技术官僚和专业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诠释的那样,躲在“超级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背后的主要结构性力量仍然是经济,而经济势力也同样决定了大众主流文化的“浅表性”特征。④ 当人们普遍缺乏自我审思习惯和整个社会文化体制缺乏同步协调的情况下,新媒体建构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神话,而殊难成为真切的现实场景。从这个角度来看,所谓新媒体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传统媒体的拓宽与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对英国的新媒体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后,认为“新媒体并没有很好地为政治和民主服务”。因为种种证据表明,“在最初的热情过后,参与网上社区的人数逐渐下降,而社区内少数精英逐渐成为核心,主宰了社区的议程”。⑤ 这也说明新媒体本身和任何技术与工具的使用一样,并不会为民主模式的构建和政治观念的革新进步提供自发的思想土壤和技术支持,人们对其参与的层级和领域所存在着的社会性差别,并不能仅靠新媒体的传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转。说到底,新媒体的出现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见论坛,而不是提供了一个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从媒介内部运作过程来看,在传统媒介那里,引领和控制社会舆论进程的一个重要手段是为公众设置媒介议程,并以此架构公众的认知空间和参与热点——尽管很多时候,这些议程并不真正就是当前社会的主要问题和受众最需要了解和关心的问题,媒体报道也并不能与真实生活很好地一一对应,——新媒体同样保留了这一点。事实上,由于新媒体起步阶段在传播内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传统大众媒体进行内容上的合作和议程设置上的联动,在思维定势和结构布排上自觉不自觉地向其效行并看齐,从而势不可免地要带上传统媒体的价值观念与意志倾向。这一现象,随着新旧媒体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监管机制的逐步完善,只会加强而不会削弱。一旦有了议程设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协议默契,势必就会有权力“遮蔽”现象的产生——无论这个权力来自政治层面、经济层面,还是来自信息知识或专业技术领域。如果新媒体所传递的仍然只是传统媒体已经传递过的东西,那么即使“重新传递”的过程与方式,会带来短暂的惊喜与赞叹,可从推进意见生产民主机制建设的本质层面上来讲,它又会有什么助益呢?
退一步讲,新媒体真的让信息实现了彻底地自由传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民主真的来临了呢?答案同样是否定的。当受众真的可以随意拉取信息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中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议程框架,在其中当然是快意地删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兴趣的内容。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受众本身不感兴趣的内容,却未必就是事实上不重要或不应该关心的内容。世界传播学先驱、德国心理学家库尔德·勒温(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学路线⑥ 下,曾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现象提出过“场理论”的观点。在他看来,人的行为(或生活空间)就是人和环境之间交互作用的函数,它会随着个体和环境两个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数,P表示生命个体,E则表示外在环境)。⑦ 无论在任何社会形态当中,基于历史传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识体认,都是形成一个国家与民族伦理内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备条件。但在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由于个体化作为思想意识的社会形塑作用,由于其所具有的“反集体”意味对整个社会运转结构理路的渗透,维系社会整合的共识体认,在某个程度上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被架空的可能。受众在传统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产生的社会公共事务参与性,在这种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几近于零。当阅读什么内容的权力完全交到受众手中时,由缺乏整体观念和全局意识而引发的小群体思维模式,在宏观意识淡薄而互动性又极强的传播情况下,就会将受众逐步引导到群体意识极端化发展的路子上去,小群体思维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见就会呈现出指数式放大趋势,并最终将意见机制的生产导向激进的原教旨主义(强制注意或极权主张)。在这样的条件下,一旦小群体思维出现、形成并传播,那么言论市场必将被割裂,而割裂的结果就是大众社会的共识被破坏,民主进程被延搁和悬置。
人类不可能利用传播技术的发展制造出历史的偶然性,新媒体必然要重复与现代性有关的一切特点,而不是从根本上去改变原有的等级秩序和社会空间。尽管新媒体有可能促进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层化建制的鸿沟,但同时也存在着扩大社群集团分化和信息社会参与能力落差的危险。严重的无政府状态抑或存在缺陷的技术官僚统治的加强,都并非不可能出现的白日梦幻,而是风险巨大的潜在力量。在新媒体网络技术时代,“下层阶级”已变为一个需要重新定义和检讨的词语,如媒介批评家格雷姆·伯顿所说的那样,“在网络时代,这一概念是指那些无法获得新技术——从而也无法获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质生活的机会——的人群。”⑧ 技术的发展可能带来民主的重建吗?不会!“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标极度混乱,技术不会塑造价值,技术也不会产生理想……”⑨ 无论新媒体的发展是否为社会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总是取决于宏观的政治与社会发展,而不是媒体传播手段的单纯变革。
“没有视觉的局限,就没有心灵的形象;没有某种的盲目,就不会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体精确制导式的传播世界不但将基于不确定传播的实在世界划分为了精确的信息格子,而且借助有线或无线的传输网络为人们构筑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围墙。无论就社会制度,还是就心理状态,因应新生秩序进行规范与调整,打破“蜗居人生”和民主神话趋势盲目流行的状态,都是新媒体发展过程中必须直面相对的问题。或许在这一点上,批评家卡斯特的观点才最具有历史的辩证性和通过实践检验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对新媒体二元对立式的直线式理解模式,而是从更为细微的层面和维度,探究了新媒体与民主社会之间的演进关系。在他看来,新媒体技术一方面加强了文化资本、社会等级和差异结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为社会运动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边缘观点、边缘人群和边缘生活,拥有了和社会主流公众之间更多的接触机会,也为双方之间找寻到了增进了解和去除误会的新的意见表达机制和讨论平台。(11) 而这,或许才是新媒体带给社会民主进程的真正礼物。
注释: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约翰·帕夫里克:《新媒体技术:文化和商业前景》,周勇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页。
3、祝建华:《数码沟指数之操作定义的初步检验》,载吴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页。
5、同上,第237页。
6、即完形心理学,1912年发源于德国,该理论主张在观察现象的经验时要保持现象的本来面目和整体观念,反对将其析解为独立封闭的原子构造主义式的单个感觉元素,同时它也反对完全以物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纯客观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张。
7、黄希庭:《心理学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页。
8、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
9、李永刚,《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载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2001年版,第111页。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转型——全球化、道德和伦理》,顾宜凡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责任编辑:朱丹)
8、如何理解新媒体环境下传播格局的变化
1.新媒体突破了国别、区域边界,实现了国际传播的跨越时空、超越疆界,即刻传递、海量传送、互动传播,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传统的传播特性。
在全球联网、智能移动终端设备、多媒体融合应用、零成本(或低成本)、自媒体等众多的新型技术和应用基础上,新媒体天然具有跨越时空约束的能力。借助于智能终端设备、通讯技术、新型应用,任何个体都可以变成新闻事件现场的第一报道者,将信息通过具有全球联网功能的公共信息平台迅速传播到全球。这一优势在新闻突发事件中尤为明显。
2.强大的互动、互融性特点,强化了国际传播的广度、深度和影响力。网络媒体以其与生俱来的自媒体和全球开放的优势,将信息传递到世界各个角落,无论是机构,还是个人都可以几乎无成本的、便捷的获取和传输信息。这种优势可以完全打破传统媒体环境下弱势国家无法施展国际传播的局面。任何一个国度,只要接入网络,就可借助新媒体平台突破媒体界限,输出本国信息,放大本国声音,扩大本国影响力。
以信息技术、新型通讯技术为基础的新媒体使媒体的影响力从区域转向全球,从新闻信息封锁转向开放的信息众筹,从信息传播的不对称转向公开开放的信息共享,可以说新媒体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传统媒体的传播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