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最著名的IT互联网公司有哪些?
我认为是百度、阿里、腾讯三大IT互联网公司。
2015年12月1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新闻学研究室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新媒体研究中心副主任黄楚新做客人民网传媒沙龙,为网友解读《中国媒体融合发展现状(2014-2015)》报告。黄楚新在访谈中提出,“BAT”已经成为了媒体领域的巨头,在为其点赞的同时也要关注他们给媒体发展带来的风险。
黄楚新认为,在新的媒体环境下,应该重新定义什么叫媒体?媒体就是把所传达的信息传达到每个人手中。而在新的媒体环境下,“BAT”这三家公司已经以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领域当中,到达了每个用户。
“BAT”获取足够的资本以后,也在不断地向相关的领域扩展。比如说,阿里巴巴巨资入股第一财经,可能会各取所长,最后打造出财经领域的巨头。
(1)新媒体运行中心机构设置扩展资料:
2006-2011年,BAT的优势逐渐明显,分别从搜索、电商、社交入手,成为中国互联网行业的三驾马车,BAT的概念也由此而来。
移动互联网普及之后,擂主BAT迎来挑战者,京东就是其中之一。2014年,京东与BAT进入全球互联网公司十强,市值也一直紧咬百度不放,奋力追赶的还有老大哥网易。截至美国时间5月20日收盘,百度、京东、网易的市值分别为411亿美元、400亿美元、330亿美元。
除了京东、网易,俗称小巨头的TMD(今日头条、美团点评、滴滴)、实现逆袭的小米及估值不断上涨的蚂蚁金服,都是业界眼中的“第四极”。
2、我们公司目前没有设置专职新媒体运营的岗位,企业微信都是市场部同事在弄。感觉有点浪费资源。
我觉得贵公司没有专职新媒体运营人员,主要还是没有明确新媒体对于企业的意义、新媒体人员需要具备哪些能力。网上有个ZMO新媒体运营官计划,专门为企业打造合适的新媒体人才。
3、新媒体时代,传统媒体议题设置功能是强化了还是变弱了
可以强化。近年来,由于网络媒体、手机短信和网络短信等新媒体服务提供商之间的激烈竞争,其内容正在变得一味以吸引眼球、追求第一时间、追求点击率为话题议程设置之要旨。在此情况下,公众对于重大事件的真相了解变得更加片面,更加感性。新媒体议题设置功能片面强化的一个后果是,商业资本的侵蚀促使传媒旨趣从社会责任向增值产业迅速过渡,最终加速公共领域的缺失。社会管理者一旦丧失了舆论影响力的主导权,会处于一种劣势,一种失语的危险状态,它的权威性和信任度就会受到挑战。新闻的“三贴近”就是让媒体的议程变成公众议程,把党中央所关心的事情和问题变成广大公众所关注和思考的问题。政府要学会成为新闻的第一定义者。尤其是在突发事件中,在第一时间发出政府的声音。
4、新媒体运营岗位职责是什么?
--------------关于新媒体及运营岗位职责----------------------
首先要知道新媒体是什么,新媒体运营的岗位要做什么,其实从各种招聘网站上搜一下就知道了,岗位职责了解一下,就知道如果你以后想从事新媒体运营这方面的工作,应该具备什么样的能力了
其实总结一下,现在新媒体的主流平台有:
主流:微信/微博/百家/头条/大鱼等
资讯类:一点资讯/大风号/网易等
音频电台:喜马拉雅/蜻蜓FM/荔枝等
社区门户:知乎/豆瓣/贴吧/简书等
其他领域:小红书/微淘等
其实每个公司招的新媒体运营岗位侧重点不一样,有的可能会侧重公众号,有的可能需要你会运营抖音,甚至对视频拍摄,脚本,剪辑有一定的了解,做渠道推广的话,可能会涉及很多个平台。
所以在学习过程中,这些平台上发帖,推广,回答问题等,都可以试一下,需要了解一下平台机制,知道是怎么操做的,怎么发帖才能不被删,不被封号,怎么写,写什么才能获得更多推荐等等,SEO的文章改怎么写,关键词优化怎么做,这些都是需要尝试总结的。而且如果你能在某一个平台养一个粉丝很多的活跃大号,对你以后找相关工作是非常加分的。
-------------------必备技能------------------
1、文案
“内容至上”“内容为王”的口号还是一直在喊着,那么文案能力也是一直被提及的。有些人可能听到文案就觉得自己的文笔不行,文案肯定不好。
其实不然,文案主要考察的还是你对市场的敏感性,并将其在文案中表达出来,而这种敏感性是可以经过锻炼得到的。所以对于写文案这点,你千万别害怕。
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关注一下“茂兔”公众号,回复“文案”获取文案资料包~
2、数据分析能力
一个规范的互联网公司,领导大大们是绝不会拍脑袋做决策的,一切事情都拿数据说话。数据思维要贯穿到工作的方方面面。
比如,你自己怎么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需要数据反馈。
我写了一篇文章放到今日头条上,阅读数只有3K,而公司的平均数量是6K,那么我就可以知道,我写的这篇文章效果不好,那么就要调整内容、或者文案类型了。
此外,还可以看看评论数量,看看大家跟你这篇文章产没产生情感共鸣;还可以通过点赞数,看用户对你的认可。
比如,你想申请经费测试一个新项目,拿出以往类似项目的数据、加分析,你的上级大佬才会放心拨钱给你不是?
总之,新媒体运营是要根据数据反馈去做事的。而这一切的基础,是你的数据分析能力。
5、您公司新媒体运营交给哪个部门呢?
新媒体运营一般公司会交给市场部、销售部、推广部、营销部、品牌部。根据公司部门划分归属不同的部门。
但是这其实是不太合理的。一般比较好的归属是由一个公司直接负责人附属的部门。因为整合营销,新媒体营销是牵动公司整个战略层的。是需要企业各种资源配合的。
如果交给全力不大的部门,那只能发挥他们本身的功能,而不能带动企业更大的收益。也不能做到新媒体运营的效益最大化。
6、新媒体环境下媒体功能的变化
看看这个论文对你是否有帮助,谢谢!
学子论文:网络新媒体议程设置与民主机制建设批评
杨状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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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体在新闻传播领域所引发的巨大变革,并对其作为意见生产机制的连续议程设置功能及民主虚幻性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新媒体;民主;生产机制;文化批评
新媒体科技的快速发展及其在互动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连续的新闻议程设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构起了意见生产机制的新型模式。新媒体借助“网状-链式”的传播特征,形成了对每一个事件和消息的跟踪-连续式议程设置效果。利用每一个传播节点在跨平台上的互动,新媒体将相关内容聚合在同一个议程之下。在新媒体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运行模式下,受众在新媒体中的参与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与拓展,受众超越了传统媒体信息制作者和传播者对内容的垄断,以较少中间语言加工特征的传播方式直接介入着新闻话语的传播过程,反映着自己的思想和观点。在此模式下,借助技术和信息的力量,新媒体似乎已经成为民主货币的制造源和集散地,俨然可以为社会大众孕育出一个“直接享有电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实果真如此吗?在这里有两个问题无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使用这些技术革新吗?还是仅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术真的落实了,我们是不是就都知道怎么去使用它们呢?”②
新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见生产和反馈机制是以对技术的熟知和对其作用的了解作为前提的,与一厢情愿的民主乌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个新媒体世界的事实上并不是为数最多的广大受众,而只是数量极少的技术精英。从整体上看,中国的工业化过程还远未终结,以科技作为社会发展动力基因源的思维逻辑也不可能在瞬间发生转变,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贝马斯称为“专家统制(technocracy)”的现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变。以专家主义为表征的专家统制现象,最重要的蕴涵就是将科技的创造、修饰和诠释权,收归了少数专家所有,特别是经由他们所组成的专业团体(诸如大学或研究机构中的各个专业学科、各类专业性的学会)所垄断。对一般人而言,专家统制高度体系化的专业技术知识和实践运作机构,使得其所外衍的社会效应,变得无以抗拒,也难以颠覆,转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国商业部电讯与信息局在《被互联网遗忘的角落:一次有关美国城乡信息穷人的调查报告》中所提出的“数码沟”概念,已经成为被普遍认可的事实。在新技术传播条件下,它们正引发着信息劣势阶层的产生和新的社会不公。③ 对于以新媒体为解决意见机制生产不畅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来说,他们忽视了受众能够平等地传播和“接收”信息(何况事实上也并不平等),并不意味着能够平等地“接受”信息这个事实。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养、不同的兴趣爱好和使用动机,都会让使用新媒体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点和辨识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种微观的兴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较相近的人群或社区里,信息的传播—接受才可能顺利完成,数码沟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缩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体时代,具有吸纳性知识结构和相关知识积累的人,相比普通民众是更容易成为信息传播领域的专家的,他们的知识优势建构了他们在新媒体世界里的主宰地位。如果说传统媒介时代的意见生产暨传达机制是单向输出、话语权被严格掌控在媒体(含管理者)一方的话,那么在新媒体时代只不过是让话语权转渡给了技术官僚和专业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诠释的那样,躲在“超级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背后的主要结构性力量仍然是经济,而经济势力也同样决定了大众主流文化的“浅表性”特征。④ 当人们普遍缺乏自我审思习惯和整个社会文化体制缺乏同步协调的情况下,新媒体建构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神话,而殊难成为真切的现实场景。从这个角度来看,所谓新媒体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传统媒体的拓宽与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对英国的新媒体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后,认为“新媒体并没有很好地为政治和民主服务”。因为种种证据表明,“在最初的热情过后,参与网上社区的人数逐渐下降,而社区内少数精英逐渐成为核心,主宰了社区的议程”。⑤ 这也说明新媒体本身和任何技术与工具的使用一样,并不会为民主模式的构建和政治观念的革新进步提供自发的思想土壤和技术支持,人们对其参与的层级和领域所存在着的社会性差别,并不能仅靠新媒体的传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转。说到底,新媒体的出现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见论坛,而不是提供了一个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从媒介内部运作过程来看,在传统媒介那里,引领和控制社会舆论进程的一个重要手段是为公众设置媒介议程,并以此架构公众的认知空间和参与热点——尽管很多时候,这些议程并不真正就是当前社会的主要问题和受众最需要了解和关心的问题,媒体报道也并不能与真实生活很好地一一对应,——新媒体同样保留了这一点。事实上,由于新媒体起步阶段在传播内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传统大众媒体进行内容上的合作和议程设置上的联动,在思维定势和结构布排上自觉不自觉地向其效行并看齐,从而势不可免地要带上传统媒体的价值观念与意志倾向。这一现象,随着新旧媒体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监管机制的逐步完善,只会加强而不会削弱。一旦有了议程设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协议默契,势必就会有权力“遮蔽”现象的产生——无论这个权力来自政治层面、经济层面,还是来自信息知识或专业技术领域。如果新媒体所传递的仍然只是传统媒体已经传递过的东西,那么即使“重新传递”的过程与方式,会带来短暂的惊喜与赞叹,可从推进意见生产民主机制建设的本质层面上来讲,它又会有什么助益呢?
退一步讲,新媒体真的让信息实现了彻底地自由传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民主真的来临了呢?答案同样是否定的。当受众真的可以随意拉取信息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中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议程框架,在其中当然是快意地删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兴趣的内容。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受众本身不感兴趣的内容,却未必就是事实上不重要或不应该关心的内容。世界传播学先驱、德国心理学家库尔德·勒温(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学路线⑥ 下,曾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现象提出过“场理论”的观点。在他看来,人的行为(或生活空间)就是人和环境之间交互作用的函数,它会随着个体和环境两个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数,P表示生命个体,E则表示外在环境)。⑦ 无论在任何社会形态当中,基于历史传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识体认,都是形成一个国家与民族伦理内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备条件。但在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由于个体化作为思想意识的社会形塑作用,由于其所具有的“反集体”意味对整个社会运转结构理路的渗透,维系社会整合的共识体认,在某个程度上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被架空的可能。受众在传统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产生的社会公共事务参与性,在这种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几近于零。当阅读什么内容的权力完全交到受众手中时,由缺乏整体观念和全局意识而引发的小群体思维模式,在宏观意识淡薄而互动性又极强的传播情况下,就会将受众逐步引导到群体意识极端化发展的路子上去,小群体思维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见就会呈现出指数式放大趋势,并最终将意见机制的生产导向激进的原教旨主义(强制注意或极权主张)。在这样的条件下,一旦小群体思维出现、形成并传播,那么言论市场必将被割裂,而割裂的结果就是大众社会的共识被破坏,民主进程被延搁和悬置。
人类不可能利用传播技术的发展制造出历史的偶然性,新媒体必然要重复与现代性有关的一切特点,而不是从根本上去改变原有的等级秩序和社会空间。尽管新媒体有可能促进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层化建制的鸿沟,但同时也存在着扩大社群集团分化和信息社会参与能力落差的危险。严重的无政府状态抑或存在缺陷的技术官僚统治的加强,都并非不可能出现的白日梦幻,而是风险巨大的潜在力量。在新媒体网络技术时代,“下层阶级”已变为一个需要重新定义和检讨的词语,如媒介批评家格雷姆·伯顿所说的那样,“在网络时代,这一概念是指那些无法获得新技术——从而也无法获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质生活的机会——的人群。”⑧ 技术的发展可能带来民主的重建吗?不会!“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标极度混乱,技术不会塑造价值,技术也不会产生理想……”⑨ 无论新媒体的发展是否为社会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总是取决于宏观的政治与社会发展,而不是媒体传播手段的单纯变革。
“没有视觉的局限,就没有心灵的形象;没有某种的盲目,就不会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体精确制导式的传播世界不但将基于不确定传播的实在世界划分为了精确的信息格子,而且借助有线或无线的传输网络为人们构筑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围墙。无论就社会制度,还是就心理状态,因应新生秩序进行规范与调整,打破“蜗居人生”和民主神话趋势盲目流行的状态,都是新媒体发展过程中必须直面相对的问题。或许在这一点上,批评家卡斯特的观点才最具有历史的辩证性和通过实践检验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对新媒体二元对立式的直线式理解模式,而是从更为细微的层面和维度,探究了新媒体与民主社会之间的演进关系。在他看来,新媒体技术一方面加强了文化资本、社会等级和差异结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为社会运动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边缘观点、边缘人群和边缘生活,拥有了和社会主流公众之间更多的接触机会,也为双方之间找寻到了增进了解和去除误会的新的意见表达机制和讨论平台。(11) 而这,或许才是新媒体带给社会民主进程的真正礼物。
注释: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约翰·帕夫里克:《新媒体技术:文化和商业前景》,周勇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页。
3、祝建华:《数码沟指数之操作定义的初步检验》,载吴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页。
5、同上,第237页。
6、即完形心理学,1912年发源于德国,该理论主张在观察现象的经验时要保持现象的本来面目和整体观念,反对将其析解为独立封闭的原子构造主义式的单个感觉元素,同时它也反对完全以物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纯客观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张。
7、黄希庭:《心理学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页。
8、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
9、李永刚,《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载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2001年版,第111页。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转型——全球化、道德和伦理》,顾宜凡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责任编辑: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