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媒体管家采集功能没有经过作者同意就采集?是不是已经侵略作者的版权?如果采集的不是作者的原创怎么样
采集本身并不侵犯原创作者的著作权,但是采集后未经原创作者许可就发表就侵犯了原创作者的著作权了。
2、新媒体具有哪六种基本功能?
(一)媒体个性化突出
由于技术的原因,以往所有的媒体几乎都是大众化的。而新媒体却可以做到面向更加细分的受众,可以面向个人,个人可以通过新媒体定制自己需要的新闻。也就是说,每个新媒体受众手中最终接收到的信息内容组合可以是一样的,也可以是完全不同的。这与传统媒体受众只能被动地阅读或者观看毫无差别的内容有很大不同。
(二)受众选择性增多
从技术层面上讲,在新媒体那里,人人都可以接受信息,人人也都可以充当信息发布者,用户可以一边看电视节目、一边播放音乐,同时还参与对节目的投票,还可以对信息进行检索。这就打破了只有新闻机构才能发布新闻的局限,充分满足了信息消费者的细分需求。与传统媒体的“主导受众型”不同,新媒体是“受众主导型”。受众有更大的选择,可以自由阅读,可以放大信息。
(三)表现形式多样
新媒体形式多样,各种形式的表现过程比较丰富,可融文字、音频、画面为一体,做到即时地、无限地扩展内容,从而使内容变成“活物”。理论上讲,只要满足计算机条件,一个新媒体即可满足全世界的信息存储需要。除了大容量之外,新媒体还有“易检索性”的特点,可以随时存储内容,查找以前的内容和相关内容非常方便。
(四)信息发布实时
与广播、电视相比,只有新媒体才真正具备无时间限制,随时可以加工发布。新媒体用强大的软件和网页呈现内容,可以轻松地实现24小时在线。
新媒体交互性极强,独特的网络介质使得信息传播者与接受者的关系走向平等,受众不再轻易受媒体“摆布”,而是可以通过新媒体的互动,发出更多的声音,影响信息传播者。
3、新媒体的利与弊
利:
大家都有感触的。在这个信息发展的社会,网络的普及。让所有可以相互共享很多各个方面的信息。不论是横向还是纵向,都是可以有好多只是可以得到拓宽的。
像新闻电视传媒,我们可以坐在家里走遍全世界,领略各国各地的风俗习惯。新闻联播,我们可以专注到世界各国的情况,和一些国情等等。也增强了我们的国家凝聚力
像一些广告的播出。可以让我们对一些产品的有点好处进行了解。当然也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生产力销售的增长。
弊:
像网络。我们们都说网络是双刃剑。里面的东西一哄而来,很多时候我们都来不及看清她的好坏,或者说对我们是否真正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反而更多是我们在浪费精力。
甚至像很多青少年都不能正确使用电脑,用于玩游戏甚至沉迷。
对运营者来说
传播快
用户精准
转化率高
推送内容质量要求高,
需要高素质人才运作,
需要精力大
4、新媒体的特征
由于新媒体的UGC成分相当重,因此它的内容发布显得没有规律。对于大多数传统媒体而言,内容出版是有时间设置的,所以电视台电台节目都被称为program,一种可以事先设定的程序。但新媒体不是。 第二个重要特征是碎片(fragmental)。有一种说法叫“微内容”。大抵意思差不多,并非整块的内容,而是一片一片的内容。但“微内容”的说法只是形容了量上的特性,没有涉及到“质”上。碎片,我个人认为,是更好地表达出新媒体特性的词组,因为看上去很多内容只是零碎地堆砌在一起,而没有得到有效的整合。 碎片化的内容是由于去中心化造成的。新媒体对于传统媒体的所谓“颠覆”就是指这个。但事实上,去中心化这个态势是长久不了的。人类由于大脑接收信息的需要,会导致那些重新整合信息的中心化渠道出现。搜索引擎是极好的例子。 第三个特征是个人化/个性化(personalized)。blog是最显著的例子。一个提供博客架站程序的wordpress,由于开放其代码架构,使得网上有成千上万数不清的模板可供使用。于是,每一个blog都显得与众不同,如果blogger自身还有模板开发能力的话,还可以造就全世界只有他/她这一块的模板。 当然,不是所有的新媒体都有很强烈的个人化色彩(比如BBS),但的确有相当多的新媒体形式赋予了用户尽可能展示自己的工具。这种个人化的特征,直接拷问着“互联网上没人知道你是条狗”的句式。换而言之,互联网,其重心开始由数据(信息)向人转变。 结合程乐华老师的说法,这种个人化直接带来了网络上的补充自我和补偿自我的出现。 偶发性和碎片化两个特征可以合力成为新媒体的第四个特点:连续的议程设置(continuousagenda-setting)。 媒体的议程设置效果是得到实证支持的,但媒体们很少对一个议程进行连续的设置:a电视台就b电台的内容进行跟踪,然后c报再跟进(在中国,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很少见,比如:十七大报道算一个连续的议程设置)。但新媒体却不是,它们喜欢连续式的进行议程设置,我称之为“链式传播”。每一个节点的影响力都有限,但合起来的力量是巨大的。典型的例子就是blog的话题接龙游戏:怪癖。 如果这个新媒体还有很强的个人化特征的话,自我便代入了。媒体拟人化后,就使得这个媒体的可信度增高,议程设置力量会更具有穿透性。 最后一个特点,当然,不是最不重要的:互动性(interactive)。不过,这个特点已经被说滥了,我就懒得再大肆唠叨了。 唯一需要在这里指出的是:跨平台的互动。网络媒体天然具有互动的功能,但很多互动完成于媒体之内,比如在某篇文章下发表一个评论。但新媒体提供了跨平台互动的技术,比如blog的trackback和pingback功能。但截止到目前为止,至少在中国,跨平台的互动还没有成为大规模的态势。
5、如何看待新媒体对社会产生的正负作用
1、要承认事物的两面性,新媒体肯定有它正面的功能,但作为一新生事物,在发展过程中必然也会有负面的东西存在。这是合理的,不能因此而否定新媒体,不能因噎废食。
2、积极推动新媒体向积极的方向发展,充分发挥它的积极作用,同时加强对新媒体的引导与管理,尽量减少它的负面影响。
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6、新媒体环境下媒体功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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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论文:网络新媒体议程设置与民主机制建设批评
杨状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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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体在新闻传播领域所引发的巨大变革,并对其作为意见生产机制的连续议程设置功能及民主虚幻性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新媒体;民主;生产机制;文化批评
新媒体科技的快速发展及其在互动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连续的新闻议程设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构起了意见生产机制的新型模式。新媒体借助“网状-链式”的传播特征,形成了对每一个事件和消息的跟踪-连续式议程设置效果。利用每一个传播节点在跨平台上的互动,新媒体将相关内容聚合在同一个议程之下。在新媒体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运行模式下,受众在新媒体中的参与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与拓展,受众超越了传统媒体信息制作者和传播者对内容的垄断,以较少中间语言加工特征的传播方式直接介入着新闻话语的传播过程,反映着自己的思想和观点。在此模式下,借助技术和信息的力量,新媒体似乎已经成为民主货币的制造源和集散地,俨然可以为社会大众孕育出一个“直接享有电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实果真如此吗?在这里有两个问题无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使用这些技术革新吗?还是仅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术真的落实了,我们是不是就都知道怎么去使用它们呢?”②
新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见生产和反馈机制是以对技术的熟知和对其作用的了解作为前提的,与一厢情愿的民主乌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个新媒体世界的事实上并不是为数最多的广大受众,而只是数量极少的技术精英。从整体上看,中国的工业化过程还远未终结,以科技作为社会发展动力基因源的思维逻辑也不可能在瞬间发生转变,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贝马斯称为“专家统制(technocracy)”的现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变。以专家主义为表征的专家统制现象,最重要的蕴涵就是将科技的创造、修饰和诠释权,收归了少数专家所有,特别是经由他们所组成的专业团体(诸如大学或研究机构中的各个专业学科、各类专业性的学会)所垄断。对一般人而言,专家统制高度体系化的专业技术知识和实践运作机构,使得其所外衍的社会效应,变得无以抗拒,也难以颠覆,转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国商业部电讯与信息局在《被互联网遗忘的角落:一次有关美国城乡信息穷人的调查报告》中所提出的“数码沟”概念,已经成为被普遍认可的事实。在新技术传播条件下,它们正引发着信息劣势阶层的产生和新的社会不公。③ 对于以新媒体为解决意见机制生产不畅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来说,他们忽视了受众能够平等地传播和“接收”信息(何况事实上也并不平等),并不意味着能够平等地“接受”信息这个事实。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养、不同的兴趣爱好和使用动机,都会让使用新媒体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点和辨识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种微观的兴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较相近的人群或社区里,信息的传播—接受才可能顺利完成,数码沟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缩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体时代,具有吸纳性知识结构和相关知识积累的人,相比普通民众是更容易成为信息传播领域的专家的,他们的知识优势建构了他们在新媒体世界里的主宰地位。如果说传统媒介时代的意见生产暨传达机制是单向输出、话语权被严格掌控在媒体(含管理者)一方的话,那么在新媒体时代只不过是让话语权转渡给了技术官僚和专业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诠释的那样,躲在“超级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背后的主要结构性力量仍然是经济,而经济势力也同样决定了大众主流文化的“浅表性”特征。④ 当人们普遍缺乏自我审思习惯和整个社会文化体制缺乏同步协调的情况下,新媒体建构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神话,而殊难成为真切的现实场景。从这个角度来看,所谓新媒体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传统媒体的拓宽与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对英国的新媒体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后,认为“新媒体并没有很好地为政治和民主服务”。因为种种证据表明,“在最初的热情过后,参与网上社区的人数逐渐下降,而社区内少数精英逐渐成为核心,主宰了社区的议程”。⑤ 这也说明新媒体本身和任何技术与工具的使用一样,并不会为民主模式的构建和政治观念的革新进步提供自发的思想土壤和技术支持,人们对其参与的层级和领域所存在着的社会性差别,并不能仅靠新媒体的传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转。说到底,新媒体的出现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见论坛,而不是提供了一个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从媒介内部运作过程来看,在传统媒介那里,引领和控制社会舆论进程的一个重要手段是为公众设置媒介议程,并以此架构公众的认知空间和参与热点——尽管很多时候,这些议程并不真正就是当前社会的主要问题和受众最需要了解和关心的问题,媒体报道也并不能与真实生活很好地一一对应,——新媒体同样保留了这一点。事实上,由于新媒体起步阶段在传播内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传统大众媒体进行内容上的合作和议程设置上的联动,在思维定势和结构布排上自觉不自觉地向其效行并看齐,从而势不可免地要带上传统媒体的价值观念与意志倾向。这一现象,随着新旧媒体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监管机制的逐步完善,只会加强而不会削弱。一旦有了议程设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协议默契,势必就会有权力“遮蔽”现象的产生——无论这个权力来自政治层面、经济层面,还是来自信息知识或专业技术领域。如果新媒体所传递的仍然只是传统媒体已经传递过的东西,那么即使“重新传递”的过程与方式,会带来短暂的惊喜与赞叹,可从推进意见生产民主机制建设的本质层面上来讲,它又会有什么助益呢?
退一步讲,新媒体真的让信息实现了彻底地自由传播,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民主真的来临了呢?答案同样是否定的。当受众真的可以随意拉取信息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中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议程框架,在其中当然是快意地删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兴趣的内容。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受众本身不感兴趣的内容,却未必就是事实上不重要或不应该关心的内容。世界传播学先驱、德国心理学家库尔德·勒温(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学路线⑥ 下,曾对人类的心理和行为现象提出过“场理论”的观点。在他看来,人的行为(或生活空间)就是人和环境之间交互作用的函数,它会随着个体和环境两个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数,P表示生命个体,E则表示外在环境)。⑦ 无论在任何社会形态当中,基于历史传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识体认,都是形成一个国家与民族伦理内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备条件。但在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由于个体化作为思想意识的社会形塑作用,由于其所具有的“反集体”意味对整个社会运转结构理路的渗透,维系社会整合的共识体认,在某个程度上实际上已经出现了被架空的可能。受众在传统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产生的社会公共事务参与性,在这种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几近于零。当阅读什么内容的权力完全交到受众手中时,由缺乏整体观念和全局意识而引发的小群体思维模式,在宏观意识淡薄而互动性又极强的传播情况下,就会将受众逐步引导到群体意识极端化发展的路子上去,小群体思维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见就会呈现出指数式放大趋势,并最终将意见机制的生产导向激进的原教旨主义(强制注意或极权主张)。在这样的条件下,一旦小群体思维出现、形成并传播,那么言论市场必将被割裂,而割裂的结果就是大众社会的共识被破坏,民主进程被延搁和悬置。
人类不可能利用传播技术的发展制造出历史的偶然性,新媒体必然要重复与现代性有关的一切特点,而不是从根本上去改变原有的等级秩序和社会空间。尽管新媒体有可能促进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层化建制的鸿沟,但同时也存在着扩大社群集团分化和信息社会参与能力落差的危险。严重的无政府状态抑或存在缺陷的技术官僚统治的加强,都并非不可能出现的白日梦幻,而是风险巨大的潜在力量。在新媒体网络技术时代,“下层阶级”已变为一个需要重新定义和检讨的词语,如媒介批评家格雷姆·伯顿所说的那样,“在网络时代,这一概念是指那些无法获得新技术——从而也无法获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质生活的机会——的人群。”⑧ 技术的发展可能带来民主的重建吗?不会!“这个时代的突出特征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标极度混乱,技术不会塑造价值,技术也不会产生理想……”⑨ 无论新媒体的发展是否为社会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总是取决于宏观的政治与社会发展,而不是媒体传播手段的单纯变革。
“没有视觉的局限,就没有心灵的形象;没有某种的盲目,就不会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体精确制导式的传播世界不但将基于不确定传播的实在世界划分为了精确的信息格子,而且借助有线或无线的传输网络为人们构筑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围墙。无论就社会制度,还是就心理状态,因应新生秩序进行规范与调整,打破“蜗居人生”和民主神话趋势盲目流行的状态,都是新媒体发展过程中必须直面相对的问题。或许在这一点上,批评家卡斯特的观点才最具有历史的辩证性和通过实践检验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对新媒体二元对立式的直线式理解模式,而是从更为细微的层面和维度,探究了新媒体与民主社会之间的演进关系。在他看来,新媒体技术一方面加强了文化资本、社会等级和差异结构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为社会运动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边缘观点、边缘人群和边缘生活,拥有了和社会主流公众之间更多的接触机会,也为双方之间找寻到了增进了解和去除误会的新的意见表达机制和讨论平台。(11) 而这,或许才是新媒体带给社会民主进程的真正礼物。
注释: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约翰·帕夫里克:《新媒体技术:文化和商业前景》,周勇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页。
3、祝建华:《数码沟指数之操作定义的初步检验》,载吴信训主编《21世纪新闻传播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页。
5、同上,第237页。
6、即完形心理学,1912年发源于德国,该理论主张在观察现象的经验时要保持现象的本来面目和整体观念,反对将其析解为独立封闭的原子构造主义式的单个感觉元素,同时它也反对完全以物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纯客观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张。
7、黄希庭:《心理学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页。
8、格雷姆·伯顿:《媒体与社会:批判的视角》,史安斌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
9、李永刚,《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载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2001年版,第111页。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转型——全球化、道德和伦理》,顾宜凡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新闻与传播研究所)
(责任编辑:朱丹)
7、新媒体时代,传统媒体议题设置功能是强化了还是变弱了
可以强化。近年来,由于网络媒体、手机短信和网络短信等新媒体服务提供商之间的激烈竞争,其内容正在变得一味以吸引眼球、追求第一时间、追求点击率为话题议程设置之要旨。在此情况下,公众对于重大事件的真相了解变得更加片面,更加感性。新媒体议题设置功能片面强化的一个后果是,商业资本的侵蚀促使传媒旨趣从社会责任向增值产业迅速过渡,最终加速公共领域的缺失。社会管理者一旦丧失了舆论影响力的主导权,会处于一种劣势,一种失语的危险状态,它的权威性和信任度就会受到挑战。新闻的“三贴近”就是让媒体的议程变成公众议程,把党中央所关心的事情和问题变成广大公众所关注和思考的问题。政府要学会成为新闻的第一定义者。尤其是在突发事件中,在第一时间发出政府的声音。
8、新媒体对我们生活可能会造成哪些负面影响?
人在新媒体的影响下,表达表述更加轻松不受约束,自主性更强,同时这也是弊端,由此产生了许多无知无畏的键盘侠。再者是人际交往层面,人与人的交往从线下到了线上,从现实到了虚拟,新媒体的迅速传播,是人与人的认识速度更快了,也因此产生了众多网红,一些负面人物的影响也扩大化。
从当前新媒体发展的实践来看,一些新媒体仅仅被当做技术和渠道,或者仅仅是为了赶个时髦。罔顾自身实际,盲目跟风新的传播形态,而不是考虑打造符合新媒体传播规律的产品。
结果是新瓶装旧酒,换汤不换药,导致新媒体内容同质化严重,出现了一批‘僵尸产品’。既浪费了大量资源,又没有产生良好的传播和社会效果。
“新媒体上公众的情绪容易被放大和激化,‘标题党’往往攻其一点,宁可歪曲事实也要用最耸动的语言制造轰动效果”,‘标题党’已经成为媒体圈的公害,不仅助推了网络谣言的产生和传播,损伤了新媒体的公信力,也损害了整个媒体行业的声誉。
(8)新媒体的侵蚀功能导致三种疏远扩展资料
新媒体不可能与营销彻底做分割,打造互联网入口,实现线上线下结合,打造闭环的O2O商业模式是几大平台运营商的目标,当前新媒体的目标是寻找内容生产与商业模式的平衡点,避免过度营销。
新媒体探索新的盈利模式无可厚非,但过度营销不仅不会推进平台的建设,反而会让受众产生逆反心理。新媒体与社交媒体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私密化、个性化是新媒体的特点之一,新媒体应当珍惜羽毛,避免过度商业化带来的受众反感和流失。”
新媒体的发展壮大是媒体发展的大势。能力越强,责任越大。毋庸讳言,今天的新媒体,社会担当和责任意识仍有待加强,需要在媒体属性、商业属性和社会属性之间寻找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