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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視域下

發布時間:2021-01-23 14:58:22

1、如何做好新媒體視野下的群眾工作

新媒體視野下的群眾工作的發展其實也在不斷營造了一個開放、平等的網路議事廳,它能夠更便捷地進行網路民意調查,新媒體可以成為匯集社情民意的便捷通道。新媒體具有貼近基層、貼近民生、貼近民眾的特點,它既能拓展搜集社情民意的渠道,又能大大提高收集社情民意的效率。這也與黨問計於民、問需於民的主張是相符相承的。新媒體可以讓民主監督更有力。基層組織應該鼓勵並引導黨員幹部運用新媒體與公眾溝通,參與網上輿論引導,凈化網路輿論環境。

2、新媒體與自媒體到底有什麼區別???

一、什麼是新媒體
所謂的新媒體就是相對於傳統媒體(報刊、廣播、電視等)而發展起來的一種新的媒體形態,包括網路媒體、手機媒體、數字電視等。新媒體概念比較寬泛,是利用數字技術、網路技術,通過互聯網、寬頻區域網、無線通信網、衛星等渠道,以及電腦、手機等終端,為用戶提供信息和娛樂服務。嚴格地說,新媒體應該稱為數字化新媒體。

二、什麼是自媒體
自媒體(又稱「公民媒體」或「個人媒體」),是為個體提供信息生產、積累、共享、傳播內容兼具私密性和公開性的信息傳播方式,是指私人化、平民化、普泛化、自主化的傳播者,以現代化、電子化的手段,向不特定的大多數或者特定的單個人傳遞規范性及非規范性信息的新媒體的總稱。自媒體平台包括:博客、微博、微信、百度官方貼吧等網路平台。

自媒體的技術是互聯網時代必不可少的技術。互聯網+最重要的就是互聯網思維,互聯網上缺的不是產品,而是銷產品的人。如果你要把自己的產品在互聯網上銷售,就必須用到營銷這種技術,可以給你的產品帶來大量的精準流量。我聯合互聯網上的一些網路營銷大牛,組建了這個群,前面是1 5 3中間是六 五 九,後面是 九 三 4,把他們串聯起來就可以了。如果不是想學習最前沿的網路營銷,不要加。不是真心想進步的,不要加。如果你希望玩轉互聯網+,成為營銷大神,那麼歡迎。

三、新媒體和自媒體的區別
1、被動與主動:同樣依賴網路Web2.0的支持,自媒體幾乎完成了新媒體能完成的所有任務。用戶由被動地接收互聯網信息向主動創造互聯網信息發展,從而更加人性化。

2、自主權:自媒體與同樣以網路為依存的新媒體相比,它擁有了更大的話語空間與自主權,使用者可以自由的構建自己的社交網路等。自媒體成為了草根平民大眾張揚個性、表現自我的最佳場所。所以從中文的字面意思來講,自媒體的"自"還可以理解成"自由度"較之過去的"新媒體"有了明顯的改善。

另外,有人會問 自媒體屬於新媒體嗎 ?小編覺得自媒體繼承了新媒體的傳播特點,是對新媒體的升華,也在新媒體的范疇之內。

3、新媒體是什麼?包括哪些方面?

新媒體工作其本質上還是媒體,而傳播的媒介主要還是以文字,語音,圖片,視頻為主。就是指利用微信、微博和貼吧等新興的媒體平台進行品牌推廣和產品營銷。通過策劃出與品牌相關的優質、高度傳播性的內容,以及線上活動,向客戶廣泛、或者精準地推送消息,提高客戶的參與度,提高品牌、產品的知名度,從而達到相應營銷目的。
新媒體運營工作主要包括:
1、負責移動互聯網自媒體平台(微信、微博、手機終端為主)的日常運營及推廣工作;
2、負責能夠獨立運營微信公眾號,為粉絲策劃與提供優質、有高度傳播性的內容;
3、負責策劃並執行微信營銷線日常活動及跟蹤維護,根據項目發送各種微信內容;
4、負責增加粉絲數,提高關注度和粉絲的活躍度,並及時與粉絲互動;
5、挖掘和分析網友使用習慣、情感及體驗感受,及時掌握新聞熱點,有效完成專題策劃活動;
6、緊跟微信發展趨勢,廣泛關注標桿性公眾號,積極探索微信運營模式;
7、充分了解用戶需求,收集用戶反饋,分析用戶行為及需求。

4、新媒體和自媒體的區別和聯系是什麼

很多情況下,自媒體都通過新媒體來實現,但兩者是沒有什麼關聯性的,具體區別如下:

新媒體,就是新的媒體。相對於傳統媒體而言。傳統媒體有:電視、雜志、報紙、廣播。目前,新媒體一般指網路媒介,微信公眾號、微博、頭條號、短視頻、直播等都屬於新媒體。未來,也會有新的新媒體,而目前的網路媒體也可能像現在的傳統媒體一樣淪為傳統媒體。有說法是現在的PC端已經淪為傳統媒體,手機端是新媒體。所謂的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所以新媒體具有時效性、相對性和變化性。

自媒體,就是屬於自己的媒體。相對於大眾媒體而言。大眾媒體就是公共媒體。你運營微信公眾號、微博、頭條號、直播等平台,並在這些平台上分享你的觀點、內容,這就是自媒體。

新媒體是數字媒體,自媒體是個人媒體,兩者沒有從屬關系,沒有包含關系。

一般說,自媒體平台,新媒體運營。很多情況下,自媒體都通過新媒體來實現。

5、請用傳播學相關理論分析,意見領袖在大眾傳媒時代和新媒體時代下的異同

高校輿論客觀地反映了高校師生的政治態度、思想觀念、價值判斷、心理狀況和行為方式,對於維護高校穩定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理論價值。根據輿論的概念和環境的圈定,筆者認為高校輿論的概念應包含兩個范圍。從外部,高校輿論指社會中公眾對高校或高等教育發生的事件或問題的看法、態度和情緒的總和;從內部,則是指高校內師生圍繞社會中的現象(包括校內發生事件)所持的態度、意見和情緒。基於本文研究的是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的高校輿論傳播,因此高校內部輿論是研究的重點,不過不可忽略的是高校外部的輿論環境對高校輿論格局的形成仍然有著重要的影響。隨著新媒體時代的到來,高校輿論也呈現出新的特徵,准確認識高校輿論的形成機制並做好積極有效的引導,是切實做好高校輿情工作的根本要求。
可以有償幫忙寫,請加騰訊在線交流賬號:①⑤⑧⑤②⑦⑥⑦①③

6、如何理解新媒體環境下傳播格局的變化

1.新媒體突破了國別、區域邊界,實現了國際傳播的跨越時空、超越疆界,即刻傳遞、海量傳送、互動傳播,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傳統的傳播特性。
在全球聯網、智能移動終端設備、多媒體融合應用、零成本(或低成本)、自媒體等眾多的新型技術和應用基礎上,新媒體天然具有跨越時空約束的能力。藉助於智能終端設備、通訊技術、新型應用,任何個體都可以變成新聞事件現場的第一報道者,將信息通過具有全球聯網功能的公共信息平台迅速傳播到全球。這一優勢在新聞突發事件中尤為明顯。
 2.強大的互動、互融性特點,強化了國際傳播的廣度、深度和影響力。網路媒體以其與生俱來的自媒體和全球開放的優勢,將信息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無論是機構,還是個人都可以幾乎無成本的、便捷的獲取和傳輸信息。這種優勢可以完全打破傳統媒體環境下弱勢國家無法施展國際傳播的局面。任何一個國度,只要接入網路,就可藉助新媒體平台突破媒體界限,輸出本國信息,放大本國聲音,擴大本國影響力。
以信息技術、新型通訊技術為基礎的新媒體使媒體的影響力從區域轉向全球,從新聞信息封鎖轉向開放的信息眾籌,從信息傳播的不對稱轉向公開開放的信息共享,可以說新媒體在一定程度上規避了傳統媒體的傳播缺陷。

7、新媒體傳播這個專業具體是怎樣的 可以介紹一下嗎

新傳媒產業聯盟秘書長王斌:「新媒體是以數字信息技術為基礎,以互動傳播為特點、具有創新形態的媒體。」

美國《連線》雜志對新媒體的定義:「所有人對所有人的傳播。」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對新媒體下的定義:「以數字技術為基礎,以網路為載體進行信息傳播的媒介。」

新媒體就是能對大眾同時提供個性化的內容的媒體,是傳播者和接受者融會成對等的交流者、而無數的交流者相互間可以同時進行個性化交流的媒體。

對於新媒體的界定,學者們可謂眾說紛紜,至今沒有定論。一些傳播學期刊上設有「新媒體」專欄,但所刊載文章的研究對象也不盡相同,有數字電視、移動電視、手機媒體、IPTV等,還有一些刊物把博客、播客等也列入新媒體專欄。那麼,到底什麼是新媒體?

新媒體是相對於傳統媒體而言,是報刊、廣播、電視等傳統媒體以後發展起來的新的媒體形態,是利用數字技術,網路技術,移動技術,通過互聯網,無線通信網,有線網路等渠道以及電腦、手機、數字電視機等終端,向用戶提供信息和娛樂的傳播形態和媒體形態。

新媒體的特徵具有交互性與即時性,海量性與共享性,多媒體與超文本,個性化與社群化。

隨著科技的飛速發展,新媒體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成為人們議論的熱門話題。新媒體在業界的繁榮也使得學界對其研究進一步加強,很多專家分別從不同的角度對新媒體進行了研究。目前我國研究新媒體比較有名的專家學者有: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彭蘭、匡文波,上海戲劇學院陳永東,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熊澄宇,中國社會科學院新聞與傳播研究所孟威、黃楚新,中國傳媒大學鄧忻忻、趙子忠,北京大學胡泳,華中科技大學鍾瑛等學者。

8、新媒體環境下媒體功能的變化

看看這個論文對你是否有幫助,謝謝!

學子論文:網路新媒體議程設置與民主機制建設批評

楊狀振

2008年11月18日11:09 來源:人民網-傳媒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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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分析研究了新媒體在新聞傳播領域所引發的巨大變革,並對其作為意見生產機制的連續議程設置功能及民主虛幻性進行了剖析。

關鍵詞:新媒體;民主;生產機制;文化批評

新媒體科技的快速發展及其在互動性上的高度完善,形成了連續的新聞議程設置(continuous agenda-setting)功能,建構起了意見生產機制的新型模式。新媒體藉助「網狀-鏈式」的傳播特徵,形成了對每一個事件和消息的跟蹤-連續式議程設置效果。利用每一個傳播節點在跨平台上的互動,新媒體將相關內容聚合在同一個議程之下。在新媒體UGC(Users Generate Content)的運行模式下,受眾在新媒體中的參與性受到最大程度地尊重與拓展,受眾超越了傳統媒體信息製作者和傳播者對內容的壟斷,以較少中間語言加工特徵的傳播方式直接介入著新聞話語的傳播過程,反映著自己的思想和觀點。在此模式下,藉助技術和信息的力量,新媒體似乎已經成為民主貨幣的製造源和集散地,儼然可以為社會大眾孕育出一個「直接享有電子民主的年代」① 。事實果真如此嗎?在這里有兩個問題無法回答:「一是所有的人都有機會使用這些技術革新嗎?還是僅僅有一部分人可以?二是技術真的落實了,我們是不是就都知道怎麼去使用它們呢?」②

新媒體所提供的信息交流、意見生產和反饋機制是以對技術的熟知和對其作用的了解作為前提的,與一廂情願的民主烏托邦前景相比,主宰整個新媒體世界的事實上並不是為數最多的廣大受眾,而只是數量極少的技術精英。從整體上看,中國的工業化過程還遠未終結,以科技作為社會發展動力基因源的思維邏輯也不可能在瞬間發生轉變,在此模式下所形成的,被哈貝馬斯稱為「專家統制(technocracy)」的現象,更不可能在短期內得到改變。以專家主義為表徵的專家統制現象,最重要的蘊涵就是將科技的創造、修飾和詮釋權,收歸了少數專家所有,特別是經由他們所組成的專業團體(諸如大學或研究機構中的各個專業學科、各類專業性的學會)所壟斷。對一般人而言,專家統制高度體系化的專業技術知識和實踐運作機構,使得其所外衍的社會效應,變得無以抗拒,也難以顛覆,轉而只有默默接受。美國商業部電訊與信息局在《被互聯網遺忘的角落:一次有關美國城鄉信息窮人的調查報告》中所提出的「數碼溝」概念,已經成為被普遍認可的事實。在新技術傳播條件下,它們正引發著信息劣勢階層的產生和新的社會不公。③ 對於以新媒體為解決意見機制生產不暢和民主通道阻塞的研究者來說,他們忽視了受眾能夠平等地傳播和「接收」信息(何況事實上也並不平等),並不意味著能夠平等地「接受」信息這個事實。不同的教育水平和人文素養、不同的興趣愛好和使用動機,都會讓使用新媒體的目的、程度、自主性、切入點和辨識力各不相同,而只有在各種微觀的興趣及能力元素都比較相近的人群或社區里,信息的傳播—接受才可能順利完成,數碼溝的差距也才可能逐步縮小直至填平。

而毋庸置疑的是,在新媒體時代,具有吸納性知識結構和相關知識積累的人,相比普通民眾是更容易成為信息傳播領域的專家的,他們的知識優勢建構了他們在新媒體世界裡的主宰地位。如果說傳統媒介時代的意見生產暨傳達機制是單向輸出、話語權被嚴格掌控在媒體(含管理者)一方的話,那麼在新媒體時代只不過是讓話語權轉渡給了技術官僚和專業精英而已。如史蒂文森所詮釋的那樣,躲在「超級信息高速公路」和互聯網技術發展背後的主要結構性力量仍然是經濟,而經濟勢力也同樣決定了大眾主流文化的「淺表性」特徵。④ 當人們普遍缺乏自我審思習慣和整個社會文化體制缺乏同步協調的情況下,新媒體建構民主通道的努力只能是一個虛幻的烏托邦神話,而殊難成為真切的現實場景。從這個角度來看,所謂新媒體的民主化功能在很大程度上,也仍然只是傳統媒體的拓寬與延伸而已。研究者在對英國的新媒體使用情況進行調查後,認為「新媒體並沒有很好地為政治和民主服務」。因為種種證據表明,「在最初的熱情過後,參與網上社區的人數逐漸下降,而社區內少數精英逐漸成為核心,主宰了社區的議程」。⑤ 這也說明新媒體本身和任何技術與工具的使用一樣,並不會為民主模式的構建和政治觀念的革新進步提供自發的思想土壤和技術支持,人們對其參與的層級和領域所存在著的社會性差別,並不能僅靠新媒體的傳播力量便能得到扭轉。說到底,新媒體的出現只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更加多元化和碎片化的意見論壇,而不是提供了一個民主政治的裁判所。

從媒介內部運作過程來看,在傳統媒介那裡,引領和控制社會輿論進程的一個重要手段是為公眾設置媒介議程,並以此架構公眾的認知空間和參與熱點——盡管很多時候,這些議程並不真正就是當前社會的主要問題和受眾最需要了解和關心的問題,媒體報道也並不能與真實生活很好地一一對應,——新媒體同樣保留了這一點。事實上,由於新媒體起步階段在傳播內容上的欠缺,其所最常用的手段往往就是和傳統大眾媒體進行內容上的合作和議程設置上的聯動,在思維定勢和結構布排上自覺不自覺地向其效行並看齊,從而勢不可免地要帶上傳統媒體的價值觀念與意志傾向。這一現象,隨著新舊媒體融合步伐的加快和監管機制的逐步完善,只會加強而不會削弱。一旦有了議程設置上的合作框架和協議默契,勢必就會有權力「遮蔽」現象的產生——無論這個權力來自政治層面、經濟層面,還是來自信息知識或專業技術領域。如果新媒體所傳遞的仍然只是傳統媒體已經傳遞過的東西,那麼即使「重新傳遞」的過程與方式,會帶來短暫的驚喜與贊嘆,可從推進意見生產民主機制建設的本質層面上來講,它又會有什麼助益呢?

退一步講,新媒體真的讓信息實現了徹底地自由傳播,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民主真的來臨了呢?答案同樣是否定的。當受眾真的可以隨意拉取信息的時候,實際上他已經在潛意識中為自己設定了一個不易覺察的議程框架,在其中當然是快意地刪除掉了其本人所有不感興趣的內容。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受眾本身不感興趣的內容,卻未必就是事實上不重要或不應該關心的內容。世界傳播學先驅、德國心理學家庫爾德·勒溫(Kurt Lewin)在格式塔心理學路線⑥ 下,曾對人類的心理和行為現象提出過「場理論」的觀點。在他看來,人的行為(或生活空間)就是人和環境之間交互作用的函數,它會隨著個體和環境兩個因素的變化而變化,即「B=f(P·E)」公式(f表示函數,P表示生命個體,E則表示外在環境)。⑦ 無論在任何社會形態當中,基於歷史傳承和社群文化的共識體認,都是形成一個國家與民族倫理內涵和精神聚合的必備條件。但在新媒體傳播環境下,由於個體化作為思想意識的社會形塑作用,由於其所具有的「反集體」意味對整個社會運轉結構理路的滲透,維系社會整合的共識體認,在某個程度上實際上已經出現了被架空的可能。受眾在傳統接受模式下因信息「偶遇」而產生的社會公共事務參與性,在這種信息拉取模式下被大大降低,甚至幾近於零。當閱讀什麼內容的權力完全交到受眾手中時,由缺乏整體觀念和全局意識而引發的小群體思維模式,在宏觀意識淡薄而互動性又極強的傳播情況下,就會將受眾逐步引導到群體意識極端化發展的路子上去,小群體思維方式固有的偏向抑或偏見就會呈現出指數式放大趨勢,並最終將意見機制的生產導向激進的原教旨主義(強制注意或極權主張)。在這樣的條件下,一旦小群體思維出現、形成並傳播,那麼言論市場必將被割裂,而割裂的結果就是大眾社會的共識被破壞,民主進程被延擱和懸置。

人類不可能利用傳播技術的發展製造出歷史的偶然性,新媒體必然要重復與現代性有關的一切特點,而不是從根本上去改變原有的等級秩序和社會空間。盡管新媒體有可能促進平等交流和削弱科層化建制的鴻溝,但同時也存在著擴大社群集團分化和信息社會參與能力落差的危險。嚴重的無政府狀態抑或存在缺陷的技術官僚統治的加強,都並非不可能出現的白日夢幻,而是風險巨大的潛在力量。在新媒體網路技術時代,「下層階級」已變為一個需要重新定義和檢討的詞語,如媒介批評家格雷姆·伯頓所說的那樣,「在網路時代,這一概念是指那些無法獲得新技術——從而也無法獲得改善政治的和物質生活的機會——的人群。」⑧ 技術的發展可能帶來民主的重建嗎?不會!「這個時代的突出特徵是工具高度完善而目標極度混亂,技術不會塑造價值,技術也不會產生理想……」⑨ 無論新媒體的發展是否為社會控制提供了新的可能,民主生活的新生總是取決於宏觀的政治與社會發展,而不是媒體傳播手段的單純變革。

「沒有視覺的局限,就沒有心靈的形象;沒有某種的盲目,就不會有可以持守的表象」。⑩ 新媒體精確制導式的傳播世界不但將基於不確定傳播的實在世界劃分為了精確的信息格子,而且藉助有線或無線的傳輸網路為人們構築起了一道道屏障和圍牆。無論就社會制度,還是就心理狀態,因應新生秩序進行規范與調整,打破「蝸居人生」和民主神話趨勢盲目流行的狀態,都是新媒體發展過程中必須直面相對的問題。或許在這一點上,批評家卡斯特的觀點才最具有歷史的辯證性和通過實踐檢驗的可能性,他否定了對新媒體二元對立式的直線式理解模式,而是從更為細微的層面和維度,探究了新媒體與民主社會之間的演進關系。在他看來,新媒體技術一方面加強了文化資本、社會等級和差異結構之間的關系,另一方面也為社會運動提供了更為廣闊的展示舞台。新的媒介平台使得邊緣觀點、邊緣人群和邊緣生活,擁有了和社會主流公眾之間更多的接觸機會,也為雙方之間找尋到了增進了解和去除誤會的新的意見表達機制和討論平台。(11) 而這,或許才是新媒體帶給社會民主進程的真正禮物。

注釋:

1、Lawrence Grossman: speech at 「Newsroom: Technology:The Next Generation」, The Freedom Forum Media Studies Center, Sep. 15, 1993.

2、約翰·帕夫里克:《新媒體技術:文化和商業前景》,周勇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287頁。

3、祝建華:《數碼溝指數之操作定義的初步檢驗》,載吳信訓主編《21世紀新聞傳播研究》,汕頭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

4、格雷姆·伯頓:《媒體與社會:批判的視角》,史安斌等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頁。

5、同上,第237頁。

6、即完形心理學,1912年發源於德國,該理論主張在觀察現象的經驗時要保持現象的本來面目和整體觀念,反對將其析解為獨立封閉的原子構造主義式的單個感覺元素,同時它也反對完全以物為本,不及心理感受的純客觀分析,即著名的「非心非物」主張。

7、黃希庭:《心理學導論》,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頁。

8、格雷姆·伯頓:《媒體與社會:批判的視角》,史安斌等譯,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頁。

9、李永剛,《互聯網路與民主的前景》,載陳衛星主編《網路傳播與社會發展》,北京廣播學院2001年版,第111頁。

10、Paul Virilio, The Vision Machine, Indianapolis, Indian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4, p.4.

11、尼克·斯蒂文森:《媒介的轉型——全球化、道德和倫理》,顧宜凡等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236—238頁。

(作者單位:四川大學新聞與傳播研究所)

(責任編輯:朱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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